我这豺狼咬狮子二哥,其实挺畅快。
经过奶奶可怖的那个巴掌,后面遵从首长爷爷的教导,我把原来那个肆无忌惮、邪性、脾气乖戾、古怪孤僻的我给小心翼翼收了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得真好,我敛着自己的性子,那感觉真憋得慌,表面的我和内在的我,二者间很难找到平衡感,我常常梦见自己是一匹对月长啸的孤狼,离群索居,肆意游荡,不需要同伴,看中了什么猎物,独自捕杀,将其喉管咬断。
我本是豺狼,进入城市,不得不缚住我的野性,野性的异端豺狼不容于世,城市里的其他土狼会联合起来咬死我,为了能够自在地活,我选择伪装成土狼,甚至将自己黑褐色的皮毛染成土狼皮的颜色。
可即使伪装成土狼,我野性豺狼的本色依旧不会改变啊。
狮子二哥惹我这豺狼无疑是激发了我掩埋的本性,我咬他的时候,无需收敛,咬他即是释放自己的本性,有一种特别快意活络的感觉,咬完了,我又能做回矜持的大尾巴豺狼,继续和城市里的其他土狼混居生活。
我这三年性子收得那么好,凭良心说,得益于狮子二哥经常让我咬,有地儿发泄发泄,不至于憋坏了,挺好。
现在,狮子明显是古怪地发怒了,不打算纵容豺狼,他想真咬我,我怎么能不害怕?
步子悄悄地挪到可青身边,紧紧挨着他,寻求一种感觉上的庇护。
呜呜,我真没用,明明比可青大来着,我还需要可青保护我,不过,话说回来,他什么时候都是护着我的,我喜欢他护着我,我不逞强出那个头。
我挨着可青越紧,二哥的眼神就越恐怖,他的眼神越恐怖,姿态就越悠闲,他身上矛盾的融合性令人害怕,胆战心惊,他已然是懒洋洋地靠着门板,双手插在裤兜里,长长的腿斜支着,有一下没一下在地板上敲拍子,头微微地歪着,他静静打量的眼神,好似狮子在评估怎么吃了眼前一对儿小羊才是最好的。
可青握着我的手,力气很大,好像在告诉我,不要害怕。
接着,我听见可青说:“二哥,我们不是在玩,我刚才告诉楠楠,我很喜欢她,然后,你就闯了进来。”
可青说得慢条斯理,态度沉稳,和他沉稳态度完全相反的是,一层霞般的轻红染遍了他的脸蛋和脖子根,漂亮极了。
面前尽管有可怕的二哥在虎视眈眈,可是我却想好好亲他哦,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
“是嘛?”
二哥微笑,我却看到狮子张开了大嘴,准备进食了。
“我刚才见到的,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们好像没有说话吧,我一进来,见到什么了?嗯,我想想。”
二哥一副回想的模样,边回忆边说:“好像小四呆站着,小楠正探着头,和我们家小四嘴对嘴。”
说到这里,二哥不作出回忆的假模假样了,他对着可青说:“是她在吻你吧。
看样子是她引诱你的。”
二哥对他看见的事情,以“引诱”
一词作为最后的定性评语。
引诱?
“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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