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规定女人如何就会死,但人人都动不动就要女人死,没规定女人怎样才叫活,女人们却都不知怎样才能活。
她无奈摇头,想来她也被这庸人自扰之给困住了。
“不怪不怪,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春二将帕子交还给胡碟,认真的眸子闪闪如灿星。
“我也有个妹妹,也是习武之人,你们若见了必定投缘。”
春二闻言凌空比划了一记手刀,笑道:“那我可得和她好好切磋切磋!”
“幽王派你来跟着我的?”
胡碟话锋一转,冷不丁问,春二正眉开眼笑地比划招式,差点咬了舌头。
“我……我、我……没有的事。”
春二急了,连连退让。
“行了。”
胡碟看她好笑,“我就猜到幽王会叫人跟着我,故意诓你进门的。”
春二像个泄气的鹌鹑,瘪嘴道:“你诓将军也就算了,怎么还诓我呢。”
“我也不是故意逗你玩,叫你出来是想让你回去跟你们幽王殿下说一声,”
胡碟颔,“他的请求,我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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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销雨霁,朦胧月色轻轻洒落,静谧流淌。
禹城西门外通河边,几个夜行人提着灯笼,拨开荒草杂石,仔细搜索着什么。
“春雨,有什么线索么?”
谢明乾弯着腰,敛容息气,雪白的袍摆沾染了泥污草渍也浑然不觉。
“还没呢,甫泽你别催行么,做这事儿得细致、得耐心。”
身后的黑衣男子是玄鉴堂上几个带刀侍卫之一,以同样的姿势缓缓行进着。
“我从小就是这猴急的性格,被师父责罚多少回了,你是知道的。”
谢明乾道,“只是这事儿拖不得,当年师父的案子不就是这么拖没的。”
“我明白,可是咱们这么没日没夜地,大晚上也看不清,能找到什么线索。”
“要是等到明天再找,不知又得错失多少时机,咱们可不能再拖了。”
走到大榕树下,两人总算能直起身子,腰酸背痛靠在树上。
月光皎洁浮动,谢明乾高挺的鼻梁上蒙起一层薄汗。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转头道:“也不知道破山和阿九那边怎么样了。”
春雨双手叉腰,没好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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