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玛斯点点头:“但对我们这些本地人来说,这只是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
从普通荷官到资深荷官,在到监场主任,每次晋升机会最快也要两年,如果他很少出错的话。
“但就算做到监场主任,每个月也只是不到两万澳门币。
这种工作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对年轻人来说也是很累的。
所以我离开了。
早知道挣钱这么难,真该好好读书。”
汤玛斯笑着说:“可是我不是读书的料。”
穿梭在人群中的服务员手托着托盘,停在楼越面前。
托盘上面高矮不一的杯具里,分别是茶,咖啡和酒。
楼越从托盘上取了一杯茶,仔细一看,里面还有枸杞。
这一定是内地游客专供。
“读书很辛苦,当个赌徒容易得多,”
楼越说:“不过输起来也很容易。
你怎么看那些泡在赌场的常客?”
汤玛斯稍作思考,答非所问地说:“其实人活着每一天也是在赌啦,每一次的结果都会影响下一次投注,结局可能从很早就注定了。”
“可手上的本钱多少,对结局会有一定影响吧?”
楼越顺着他的比喻问,不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嗯。”
汤玛斯点头。
“不过,拥有的越多,能输掉的也越多。”
“你是个哲学家,汤玛斯,你比你想的要聪明得多。”
楼越把喝过的杯子放回另一个服务员的托盘,继续问:“那你有没有在赌场见过真正的赢家,就是说,只赚不赔的?”
汤玛斯耸耸肩:“应该有。
比如那些完全带着玩游戏的心态而来的新手,因为走运赢了一大笔钱就兑现,离开赌场再也没回来。
那样的话,就肯定不会赔钱咯。
“
“我还以为你会告诉我关于某个赌神的传奇故事。”
“可能是因为我待的不够久,我没有见过这种人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