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电话振动起来,她胡乱摸索着接起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抽抽噎噎的哭声,时音打着小奶嗝:“星、星伯伯病了,很严重。”
应如星瞌睡醒了大半,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了。
“音音乖,先不哭,我这会儿在海市呢,没办法过来,你听我说你先给医生叔叔打电话,电话就在你伯伯书房桌上。”
“没有医生,我们在海市呢。”
时音打了个哭嗝。
应如星一听在海市,立马翻身下床,一边找衣服一边向时音询问地址。
得知他们和自己住在同一个酒店,应如星问了房号后立马跑下了楼。
时音给开的门,牵着她的手,眼泪汪汪的。
应如星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不会有事的。”
时靳远定的房间是套房,里面有一间单独的卧室。
站在男人卧室门口的瞬间,其实是有点犹豫的,但最后还是轻轻的推开了门。
卧室里没有开灯,很黑。
她只能用手机照明,走到床边,手落在时靳远的额头上,滚烫的骇人。
她对海市不熟悉,大半夜的也不知哪儿有药房开着门,只能在网上下单买了退烧药。
借着手机的灯光,隐隐约约看到男人模糊的脸部轮廓,站了会儿,应如星牵着时音的走出去。
“今晚先住我的房间好不好?”
时音乖巧的点头,她平时在家也是一个人睡的,不害怕。
应如星拿着房卡,先把时音送回房安顿好,然后又回到楼下。
外卖小哥送了药来,应如星给他贴了退烧贴,又打了温水给他擦拭身体。
后半夜的时候,才退下烧来。
眼瞧着天快亮了,应如星也支撑不住,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听见耳边有悉索的声音。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眼皮沉的直打架,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睁开。
睁眼的瞬间,床上的人也看过来。
四目相对,略有些尴尬的气氛在空气里弥漫起来。
“没发烧了吧?”
时靳远摇头,她松了口气,拿起手机点了外卖:“不要吃太油腻了,我点了清粥。”
“时音在我房间,我刚好住在这里,一会儿我叫她下来吃饭。”
“谢谢。”
时靳远沉默数秒,缓缓开口。
两套房产证
外卖来的很快,应如星把时音接下来吃了饭后,小家伙又想去房间里看电视了。
应如星拿了房卡给小家伙自己上去,屋子里就剩下她和时靳远,面面相觑,气氛尴尬。
大抵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应如星率先开口:“你和时音怎么会来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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