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鸢感受到了萧氏对自己的疼惜和看重,当然也没错过她眸底的忧色,冲她温柔一笑,将自己的姿态恰到好处的放低:
“母亲,有您的疼爱儿媳怎会委屈,能嫁入国公府已然是儿媳莫大的福分,自不会再去强求其它;
再说,其她有人能得到世子的钟情自也是有其独特之处的,而且,世子能有一贴心相爱之人,儿媳身为嫡妻自是为他高兴的。”
“你呀!
总是这般的惹人疼,所谓独特不过是不知所谓的荒唐行径,贴心相爱之人,若真如此,我会深感欣慰,实则随行胡来,让国公府成了全京都的笑谈?
之前如何暂且不提,如今你刚进门第二天,他本当陪你一同前来,竟然,唉,我看他真的是越的不知所谓,简直,连礼法都不顾了,真的是反了天啦,拖都要将他拖来陪你一起敬茶。”
萧氏脸上怒气翻涌,一口气没喘匀:“咳,咳,咳”
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叶黎鸢立马起身朝着候在一旁的幽若招了一下手,她直接上前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递到她的手上。
叶黎鸢快打开小瓷瓶,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顿时空气中飘散着浓郁好闻的药香,她将药丸喂到了她的唇边:
“母亲,这是我师父研制的养护丹,您且服下会好受些,儿媳给您带了一瓶过来,您暂时吃着,没了儿媳再给您去师父那里拿,可切莫气坏身子,不然儿媳会心疼,您要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儿媳可还要您护着才行呢。”
果然,药丸下肚,萧氏感觉身体里多了一股令她舒适的气息,原本有些痒的喉咙,也有种沁凉的感觉,也没有再咳,沉疴的身体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轻松。
“鸢儿,母亲谢谢你,也只有你这孩子有心还这般的惦念着我,好,好,母亲健健康康的,活的久久的,不止护着鸢儿,还要护着我的小孙孙们呢。”
说着带着几分期待看了她平坦的腹部一眼。
“母亲,会的,儿媳一定会让您抱上小孙孙的。”
她的话中带着笃定,给人一种极强的信服感。
提及自己的小孙孙,萧氏又想起将自己气到,那个不成正形的儿子,转头问身边的连嬷嬷:
“世子人呢?”
“在幕鱼院,这会八成还没起床,昨从半夜闹到了天明。”
萧氏真的是气的手都在微微抖,这下可把连嬷嬷给吓到了,赶忙上前帮着她顺气,温声宽慰:“夫人,您莫气,这都因为世子和沈姑娘气病多少回了,您的身体最重要。”
“母亲,连嬷嬷说的对,您这样儿媳看着也非常的心疼!”
萧氏简直气的怒不可遏:
“家门不幸,何其哀哉,如珠似宝,精心培养的儿子,长大不是建功立业报效国家,而是整天围着一狐媚子转,荒唐,太荒唐了!
简直是不知廉耻,白日就,就,去,今天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什么是礼义廉耻,什么是规矩礼法,什么”
叶黎鸢看着她已然气到了极致,眼眶都红,一连串说这么多,手伸向她的后背,乖巧的帮着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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