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初抬头看了夕瑶一眼,夜里,屋子里灯光不算太亮,照得夕瑶整个人带着一层朦胧的光影,一双大眼睛似乎也更透亮了一些。
他一想起夕瑶白天拍他的脑袋,耳根子略略有些热,好在没人注意到。
他移开了眼光,从怀里拿出了两本薄薄的账册,递给了唐父。
“这两本账册,一本是安济坊管事交代的,这些年安济坊的各项进项以及对于杭州城里大大小小官员的孝敬。
另一本是知府李文才的管家于伯记录的,李府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收入。”
唐大人挥了挥手,“这账册和昨天一早你排人送来的一样吗?”
见谢云初略略点头,唐大人略有歉意地说,“实是我躲懒,这两日忙着家里头这点子事儿,还没顾上细看,就略略翻了一下。”
谢云初没说什么,转而把账册递给夕瑶。
夕瑶刚刚就已经抓住了谢云初话里的重点,这会儿翻起账册来,自是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
“安济坊管事交代的账册里,每一次给通判和知府的打点看起来数额相差很大,基本上知府的要至少多上一半,但是他在口供里面写,给知府李文才的,每一次均是交给通判郭松海,由其转交。
而在李家的这份账册中,管家于伯记录的进项,却只有安济坊账上记录的四成左右。”
夕瑶走到一边的书桌上,随手拿过纸笔,“打个比方,若按照安济坊的记录,给了通判一百两银子,拿给知府的就是一百五十两。
而于伯这里记录知府实际拿到的,只有九十两。
也就是说,通判一个人实际拿了一百六十两银子。”
这个比方虽简单,但是数字却很一目了然。
“这样看,似乎通判郭松海,才是安济坊背后的最大获益者?”
唐母看着纸上夕瑶写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总结道。
“这还只是安济坊一个地方啊,”
唐父一声叹息道,一个杭州府衙,手底下管着多少事儿。
若是这郭松海平日里别的事情也一样打着知府的名号,还不知道有多少别的进项。
众人一阵讨论,现话题越跑越偏,还是唐父努力扯回来,“谢将军,咱们聊了这么多,可是这些和他们父子的身份并无甚关系啊。”
谢云初沉思了半刻,低着嗓音缓缓说道,“人生在世,总是有些牵挂,父母妻儿,家族耆老。
真要是能完全豁出去的,大都是些无牵无挂之人。
像徐文才这种,对于自己的家庭毫无责任心,才敢真的胡作非为。
而郭海松,家中有妻有子,甚至儿子也已经大了,都到了要成亲的年纪,要是顺当的话,过两年就能当上祖父了,他为何要干这掉脑袋的勾当呢?”
“他一个六品文官,兴许是俸禄低微呢?”
夕瑶弱弱地猜了一句,毕竟今天白天,郭不忘可是说自己这两年打理家里的生意呢,照说不至于到这份上。
谢云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从韩守康这里接过一份名单递过去。
“你白天和我说起郭不忘打理家族生意,我便抄录了一份郭家人名下的财产来。”
在自家父母狐疑的眼神中,夕瑶顶着巨大的尴尬,双手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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