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气息喷洒在脖间,邢枝敏感得抖了几下,呼愈重了。
她难耐地仰起头,忍出了一些细碎轻哼声,身体也软得成样子,骨头似任由他抱着。
“邢枝。”
纪予铖喉间一紧,眸又暗了几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继续吻着她,在她漂亮锁骨上细细啃咬着,大手逐渐往下,到她间。
太细了,他一只手臂就能轻而易举地圈。
纪予铖用力掐着她,贴在她耳边,嗓音暗哑蛊惑:“可以吗?”
邢枝身体一颤,视线涣散了些许,前一切都失了焦。
她手软软地搭在他脖颈上,无意识轻挠着。
纪予铖着她红耳垂,手上轻重地在她侧捏了一把,继续低声诱哄:“可以吗?”
邢枝受刺激,身体轻轻颤抖着,歪头,往前探了下。
下一秒,直接张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她用力,只用牙齿扣着,轻轻地蹭了几下。
酥中带着点轻微痛意,纪予铖喉结上下滚动几次,眸漆黑一片,理智崩塌。
喉咙里出了类似于野兽低吼声音,他再等她答,扣着她下,重重地吻了上去。
次吻再温柔缠绵,而带着极浓重掠夺意味,邢枝甚至怀疑他要把她舌头给吞进去。
她抬手推他,&xeoo被他扣手腕压在头,单手剥去她衣,滚烫吻继续往下。
体温持续身高,分清谁呼更灼热一些。
前一切都变得再真实,天花板上吊灯胡乱摇晃着,邢枝自禁地闭上了。
时间被无限拉长,暧昧气氛拉扯到极致,邢枝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感受当下。
残存最一丝理智让她咬紧了下,直到泛白,最甚至渗出了血。
纪予铖指腹抚上去,轻轻将那受了伤解救出,低哑透了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邢枝,别忍着。”
邢枝意志彻底溃散,指甲陷进里。
细碎成调语句断断续续地冒出,暧昧气氛再一次攀升。
……
记清楚具体什时候结束。
邢枝只觉得一夜无比漫长,像尽头一样。
一开始在沙上,迷迷糊糊中被抱到了上,本以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谁知竟只换了个地方继续而准她反抗,准她拒绝,一次又一次。
她哭着求饶,他肯放过她。
&xeoo掐着她细,趁她意志力最薄弱时候,附在她耳边问出前几个问题,迫使她答。
“最近想吗?”
她搭搭:“想,想了。”
他手上更用力,掐得她生疼:“解决?和别聊了吗?”
她哭得视线模糊,声音断断续续:“,,只你,别。”
他手劲松了一些,张口咬她耳垂:“和你在一起那个男,谁?”
邢枝快失去思考能力了,脸埋进枕头里呜咽了一会儿,才勉强答:“同学,同学。”
纪予铖信,牙齿磨着她耳骨:“真只同学吗?宝贝,说谎可要打,嗯?”
邢枝控制又一阵哆嗦,嗓子也哑得几乎说出话了:“真,只同学,说谎。”
“说谎,求你,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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