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板也要赔钱!
怎么办?要不干脆上吊好了,装死。
。
??
天哪。
。
谁能让我出去啊?
虽然是胡思乱想,夏琭还是无聊到跑去衣帽间翻东西,真给她刨出来一条“白绫”
,上面的图案还是敦煌的九色鹿。
。
挺长的,可能够用。
她又在房间里找来找去,没看到一处地方适合上吊的。
。
她泄气的坐在沙上,脑子里蹦出之前看过的一本侦探小说,里面的手法就是把绳子套在门把手上,然后门一关。
。
。
她尝试了一下,现这条白绫根本不够长,脖子上确实有越勒越紧的感觉,那是全靠她自己使力的,根本没有外力可以利用。
“你在干嘛?”
傅景程刚走到客厅,便看到这丫头姿势怪异拉着一条白色丝巾和一扇房门做斗争。
夏琭没想到傅景程今天回来这么早,被撞破这种场景,一个惊讶站直,这回真的把自己的脖子勒到,疼得赶紧蹲下来往门上靠,不停得咳嗽。
傅景程也被吓一跳,抄起桌上的剪刀过去,一下把丝巾剪断。
“怎么回事?”
他没有理解夏琭今天的行为,皱着眉头,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夏琭还没缓过来,说不出话,趴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确认是不是还没断。
“我看看!”
傅景程拨开夏琭的手,托着她的小脑袋,检查她的脖子。
。
的确形成一条浅浅的勒痕。
他把人打横抱到沙上,又拿了药箱过来,仔仔细细的给她涂药。
夏琭不知道他涂的什么药,冰冰凉凉的挺舒服。
“你为什么要勒自己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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