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住,垂眼道,“是对你很重要的人。”
苏流萤:“可我刚刚才跟温师兄你表白过,这可是幻晶都认证过的实话,这要怎么说呢?”
“合适和喜欢,是不一样的,”
他给出合理的解释,“我说过,你很会偷梁换柱,混淆视听。”
苏流萤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了,再问她又要憋不住笑了。
她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做推理全对结果全错。
温衔安头头是道说了这么多,最后竟然得出了她喜欢6久徽的这个结论,听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让她真的不知道该从何反驳。
她只能把手放在幻晶上,用前所未有的真诚表情说道:“这个我可以对着幻晶誓,没有,真的没有。”
看着她坦荡的表情,温衔安陷入了困惑。
他并不擅长审问,他不喜欢剑拔弩张,也制造不了步步紧逼的氛围,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派他来审问她,因为他擅长从细枝末节的表现捕捉到真实的情绪。
就像他捉住了她的紧张和隐瞒一样。
他此次的目的并不是要从她嘴里审问出什么,灵力测谎虽好用,但只要有心便能轻易地骗过。
他要做的,是打乱她的心神,从她泄露的情绪中找到蛛丝马迹,拼凑出事实真相。
苏流萤昨天的行动线很清楚:得到玉牌,前往后山,人赃并获,关入地牢。
像是提线上的木偶,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的戏份,且直到这一刻,坐在审问桌前,她也不愿供出背后提线的6久徽,哪怕他让她做替罪羊的心思昭然若揭。
对6久徽的爱慕是温衔安能给这一切想到的唯一解释,也是他打算用来动摇她的弱点。
可她言之凿凿的否定,直接将他所有的准备全盘推翻。
温衔安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在这种情况下,继续甘愿做着提线上的木偶,任人摆布。
他有一种感觉,他大部分的推断都是正确的,只有一个地方错了。
可这个错的地方,很重要。
将思路从头重新梳理了一遍,他不解地问道:“假如你不是喜欢他,那怎么会明知危险,也还是接过了他—”
说到一半,他忽然滞住了。
“师兄,”
一双手轻轻覆在他手上,像是他方才审问时做的一样,温衔安抬眼,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睛,“你露馅了。”
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他倏地抽回了手。
“没关系,师兄不用担心,”
她笑盈盈,“我也会帮你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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