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虚尝了一口,“这酒的滋味,竟同那时一样,你从杏花村运过来的吧?”
宋斐不置可否。
云虚连喝了几杯酒,把两日的疲惫都抛到了脑后,“咱们师徒好久没有像这样一起喝过酒了。”
房门开着,春日的风很温暖,酒至半酣,云虚突然道:“徒儿,仕途艰辛,入仕后你后悔过吗?”
宋斐摇头,“从未。”
只要能看到杨婵,所有的艰辛就都是值得的。”
“现在放弃仕途的一切,可曾后悔过。”
宋斐继续摇头:“不曾。
“
他这个徒儿还真是个痴情种,为了那丫头,又是入朝,又是入宫。
“唉!”
云虚叹了口气,自古情深不寿。
他端起手边酒杯,闷头喝了。
一直喝到凌晨,云虚醉了,宋斐将云虚扶进客房后,回到自己的卧房,将那只玉佩放进一只檀木盒子里上了锁。
他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那只香囊。
杨婵亲手做的香囊,和同杨婵一模一样的玉佩,现在都在他这里了。
齐云飞从南疆,一路奔驰,日夜没歇。
本来三日就能到,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住在阴暗的牢房中,又连日奔波。
却在快要到达邺都时病倒了。
他骑在马上浑浑噩噩,直接从马上摔下来。
平安这才现他家少爷的全身滚烫,了高烧。
不能再走了,治病要紧。
平安在附近城中找了一间住处,请了大夫,熬了药给齐云飞喂下去。
夜里齐云飞出了一身的汗,口中喃喃着要赶紧出去邺都。
平安无奈也只能守在齐云飞身边。
一晚过去体温终于没有那么烫了,平安去买了一碗粥回来,齐云飞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今日几日了。
“
“十四,少爷你烧了一天一晚上。”
“十四了,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平安得赶紧我们走。”
齐云飞一张口声音嘶哑的厉害。
平安忙倒了杯水递过去,在碰到齐云飞手背时被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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