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了失魂之症的是太子的侍妾,看那伤口,本是要自戕而被拦下的。
如今似乎失了记忆,反而和太子殿下你侬我侬起来。
太子如今这么问,或许是要
是要顺水推舟,让这失魂症长长久久才好。
何医官心下凛然。
打了半天腹稿,才说道:
“回殿下的话儿,这失魂之症难测,若是我师傅来了,或许有几分把握但若是强行医治,落个痴傻之症,也是有可能的,恐怕最好便是顺其自然。
这若是少些旧人旧事,让庶夫人头疼,恐怕就不会生出什么变故。”
他小心翼翼又模棱两可地说道。
又心惊胆战地等了半盏茶的时辰,屏风后传来了一句话儿:
“赏十两金。
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半分,孤便诛你三族。”
何医官连忙诺诺应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太子府的书房重地,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似的。
次日萧云芷醒来,现祁弘晟并不在她身边,可她却仍然能清晰地闻到祁弘晟身上的松香味儿,想来他刚离开不久。
院子里很安静,她身上的刺痛就越彰显。
她现她的脖颈儿被细软纱布包了起来,双手也缠满了纱布和药物,额头上的伤口最严重,刺痛不止。
但此刻,她不觉得这是驯服轻云失利,从马上摔下来造成的伤口了。
她脖颈儿上的伤口应当不是骑马所致,仿佛是一条利刃划伤的刀口。
谁人胆敢伤了国公府的大小姐?谁又有这个本事,将刀堂而皇之地架在她脖子上?
她心中疑虑翻滚,喉咙又开始胀痛,头晕目眩之中想要呕吐。
一碗汤药被小心递到她身旁,她抬眼一看,是一个面生的年轻婢女,人长得清丽美貌,只是眼底挂着浓重的青黑,好似许久没有休息好似的。
那婢女抬眼觑了萧云芷一下,而后又深深垂下头,低声说道:
“夫人,奴婢璧月,侍候夫人进药水。”
萧云芷眉心一蹙,心道:“夫人?什么夫人?”
面前面生的丫鬟她并不熟悉,也从未在太子府见到过这位婢女。
她也不好让璧月一直擎着药碗,只好就着她的手将药水饮下,又用了一口蜜枣解苦。
蜜枣是上好的金丝枣,宫中御厨的手艺,萧云芷在祁弘晟这里常用。
她本该觉得熟悉,可是心中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重。
果不其然,下一瞬她便听到璧月低声规劝道:
“夫人可好些了?还请夫人莫要与太子殿下置气了。
殿下月末便要与太子妃娘娘完婚了,这婚事是圣上定下的,谁也改不了。
殿下不是对您没有情谊,只是国公府已经落魄,夫人能有今日,也全仰仗太子殿下照拂,您且忍一忍吧,莫要寻死觅活了!”
说完,那叫璧月的陌生婢女已经哭跪在床边儿,独留萧云芷满面震惊地听着这些荒谬的话,一时只觉得头昏目眩。
“萧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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