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然后便是成本,我翻看了担保人的记录,他过去两次申请都是帝国境内一个著名律师代理的,如果这次拒签的话,这位律师代理下一次申请的可能性极大,到时候,咱们可能会多一次又臭又长的………”
“我还以为你会很乐意跟这样的律师交手。”
“我确实乐意学习进步没错,可是,科长,我不找虐啊。”
兰登笑着回答到。
“风险管控和成本,不错,继续,小兰登。”
“考虑到上面两点以后,我提出我的方案---即剔除两個申请人中的丈夫,但是批准妻子,因为证据上所留的联系方式皆为丈夫所有,妻子一侧并无直接证据,这是一种兼顾的方案,毕竟,照顾手术后恢复的儿子,母亲一人也够了,不是么?”
听着兰登说完,阿斯妮娅又喝了口热水,一脸养生老干部的样子,坐在那沉默了几秒,才开了口:
“小兰登啊,你不老实。”
那笑容,看着兰登直毛,毕竟他知道,这位退休剑圣在一个地方免费工作,那个地方的名字是【登戈-拉奇姆的痛苦与快乐之屋】。
那小鞭子抽的,啧啧。
“科长大人,您可冤枉我。”
兰登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
“最关键的一点,伱明明知道,却不说啊。”
“啊?”
“还装糊涂,”
阿斯妮娅右侧第二只手敲了敲桌子,“病情呢?你怎么不说病情?这个案子里,病情才是核心问题,你不可能不知道,滑头!”
兰登缩了缩脖子,伸了伸舌头,一副我心虚我承认的样子。
阿斯妮娅的话正中靶心,如果没有手术没有病情,兰登一秒钟都不会多想,但是有了病情,这事儿就带上了人道主义色彩。
是的,人道主义色彩,政府系统最讨厌的色彩之一。
而在这麻烦的人道主义色彩之上,担保人还以隐私为由,拒绝提供进一步信息,又给这个案子披上了隐私的色彩。
双重的麻烦。
兰登不想碰上这些麻烦,所以刚才才故意春秋笔法试图蒙混过关。
“这个,病人的病情确实受到隐私保护,”
兰登露出了真实的,为难的表情,“我没有权限去调查人家啊。”
兰登没说假话,他确实没那个权限,尚且没有。
“权限可以想办法,但是,你有没有什么怀疑呢,小兰登?”
退休剑圣笑得满脸为老不尊。
兰登的小脸儿一下子就垮了,他才觉,剑圣阿姨在这等着他呢。
他当然察觉了担保人那封证明信的异常之处,但是,他不好意思说啊……
为啥?
魅魔啊,天生就能从桃心形的尾巴尖分泌一种让思维和肉体控制分离的化学物质,就是能让刀剑神域那种脑子high到不行身体却不动的虚拟网游成真的基础之一。
所以,不少魅魔都在麻醉师领域中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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