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饮了许多?”
“晚宴之时,便饮了两壶,莹儿不胜酒力,便暂歇了一会儿。
后来邱大人点了莹儿,房中又送去了三壶。”
“饭菜之中,可有辛辣饮食?”
“有,辣与不辣,各占其半吧。”
“死者生前是否偏爱生冷之物?”
老鸨顿时有些惊讶:“公子今日才第一次来,这是如何知晓的?莹儿尤喜鱼脍,时常还把一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挂在嘴边,故做附庸风雅之态。”
人家命都没了,你嘴里还没句好话,陈逸顿时对这个老鸨的恶感增加了三分。
他定定神,接着问道:“除了鱼脍呢?肉类有无生食?”
“也是不少”
,老鸨答道:“偶有新鲜牛羊肉,甚至马肉,她都要生着尝一尝。
我见她是楼里的红人,平日里没有管那许多,也就由得她去了。”
“还有一个问题”
,陈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这位莹儿姑娘……是否平日里说过谷道痒?”
此话一出,周遭众人神色就怪异了起来。
这也太直白了!
尤其是知州老爷,虽然他老人家玩没玩过这种花活也说不一定,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直言什么谷道搔痒……实在是太难看了。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这时的老鸨已经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面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是如何知道女儿家最隐秘之事的?
“你只说是,亦或不是。”
老鸨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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