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则是微一挑眉,不置可否。
赵家。
妇人听到讲话声出来接东西,腼腆地笑着,主要为了照顾桑佳树这个还没好全的病人。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拿”
桑佳树哑口,想叫奶奶,爷爷的老伴不就是这个称呼,可实在叫不出来。
妇人眼睛透亮眼白干净,脊背挺直,身体呈现健康瘦,添了几分温婉气质,可眼角皱纹很深,头里冒出很多白丝,像某个时间里被剜心之痛与泪水冲刷千万遍,才枯萎至此。
“喊姨。”
赵中医从两人边上走过,提醒她。
把捆绑得动弹不得的兔子扔在院子水缸旁,便指使着刚放下药材捆的谈清许去剥兔子,他自己则进了柴房拿来一个大筲箕装好鸡枞。
赵中医才提起,“今天运气好,又带了个狗鼻子,犄角旮旯里都能找到。”
另一边正确称呼喊了人,姨应了后回一句妮子真俊,把早备好的菊花水放到她手心,这边喝了,笑着答好喝谢谢姨,像完成一项庄重仪式。
最后桑佳树被拉到一根小木凳坐着,手里换成了一把炒西瓜仔和几块梨膏糖。
姨说小朋友自己玩儿,就去帮忙烧热水烫兔子。
离开时,背影仿佛套上一层柔光,最后这个光漫延至整个赵家院子里。
桑佳树揉吧眼睛。
哦,原来是一个回马枪啊。
雷阵雨再次来袭。
柴房里。
赵中医摆弄着清洗好的鸡枞,将菌盖菌把分离,然后在撕成一指宽细条,然后重复动作,每一躲鸡枞都如此。
老伴送了一盆滚开水回来,坐在灶前小木凳上,给他额头擦汗,“烧火热得很,你去外面弄。”
“我不去。”
于是两人都撕上菌子。
期间中医邀功。
一开始听说村办打算给桑佳树换一个松快活,他便主动提出自己这里可以增加一个人员,并列出桑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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