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她抬起了头有些犹豫该不该跟着出去,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然而在萧逐晨的眼里,自从萧随风走后,她马上就望眼欲穿。
他瞬间冷笑了一声,踢开地上的茶杯,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迈过地上的水渍,踏过她和萧随风倒在地上的水痕,终于来到她的面前。
唐乃抬起头看着萧逐晨,不知道“丫鬟”
把水打翻会有什么惩罚,突然听到对方在她头顶开口:
“白盈穗。”
唐乃猛地瞪大眼。
萧逐晨抬起手,指尖落在她下巴上黑白的交界处:“你以为我认不出你?早在你出现在我面前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府中的舞姬。”
唐乃说不出话,她的这次任务是不是要失败了呀……系先生不说话,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她可以像是上次一样,当做什么都没生么,可是茶水已经倒了,就差最后一点点了呀。
见她目光虚无,心思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萧逐晨的眼底的愈浓稠,他掰回她的脸颊,气息沉沉:“怎么,怕了?当初三番两次地爬上萧逐星的床,你为何不怕?又趁着夜色闯入我的温泉,为何不怕?又为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茶洒到萧随风的身上,而不是……”
而不是按照他的预料,撒到他的身上。
她也本该先躺在他的床上,先闯入他的书房,先把催】情粉用在他的身上……
但她第一次选择的是他弟弟萧逐星、第二次也是萧逐星,本以为这次一切总该如同预料那般展,却没想到她的目标变成了皇叔萧随风。
为什么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与他预料的前因一致,却导致不同的结果?
是他重生之后改变了什么因果,还是因为他的第一次强行改变她的计划,让她投鼠忌器,觉得接近自己无用,于是将目标转到了他人的身上?
他心中有千千万万个不明,如同淬了火的钢刀,冷热交替之下处于崩裂的临界点。
然而他不能问,他是身为在战场上屠敌无数的杀神,怎会因为这点事就去质问别人?
他是嗜
杀的,也应是冷静的,更是掌控一切的。
唐乃被迫抬头看他,听他一点点地讲出自己最近的“爬床史”
,有些羞愧地垂下眸子。
原来他都知道啊……只是这一次她伪装得好好的,又涂黑了脸,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你怎么认出我的呢?”
她这么问。
萧逐晨冷笑了一声,扯下架子上给萧随风准备的衣物,放在浴桶里一搅,然后转身就坐在榻上,将唐乃拉了过来。
“身为……舞姬,你的伪装方式是本王看过的最拙劣的方式。
如果你以为这种易容术就能骗过我,太过小看本王了。”
不提那些善于伪装在夜里偷袭的异族人,就说他手下的暗卫之一乘风,易容术已经已达臻境。
不说改变面容、嗓音,就算是骨骼也能轻易收缩。
想到这里,眸光一闪。
与其猜测他的记忆有误,不如猜测对方真的是“白盈穗”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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