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叫医生,她不出十分钟就会死,你看着办。”
中年女人撇了撇嘴,很快,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进来,给看了那女孩的情况后,给她打了一针,便将人抬走了。
关门之前,中年女人瞪着谢倏,冷冷地说:“你最近不太安分,再给我惹事,我可不管你是谁的人,一样狠狠教训。”
谢倏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那女人被她看得毛,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被要求穿上新衣服,说是道隐禅师要亲临视察。
她在花园里浇花的时候,看见道隐禅师在众人的簇拥下进来了。
他和正殿画像上一样面相和善,谁也不会想到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穿白大褂的矮个男人正站在他身旁,点头哈腰地向他讲解着什么。
谢倏假装去接水,悄悄跟着他们进了楼里。
如谢倏所料,他们去了三楼那间带移门的房间。
约莫过了十分钟,一行人从里面出来,道隐禅师夸了那白大褂男人几句,乐得他连连弯腰致谢。
最后,道隐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带着他的人往走廊另一边去了。
白大褂男人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没有回去那间屋子,而是踱步到走廊尽头的露台去抽了根烟。
谢倏四下看了看,从窗台上搬下一个花盆来,躲回那间屋子对面的走廊里。
男人往这边走了回来,在他伸出手指之前,谢倏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举起花盆对着他的后脑勺猛地砸了下去。
男人应声倒地,谢倏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先从男人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又从那男人手上摘下他的手表,看了一眼时间,戴到自己腕上。
然后,她扶起男人的身体,用他的指纹开了门。
移门缓缓打开,她飞快窜了进去。
里面是一间实验室,桌上放着化学试剂的瓶瓶罐罐,这里的仪器谢倏很熟悉,她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在桌上看到一些绿色药片,旁边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谢倏看不懂的化学分子式。
看起来,白大褂男人试图复刻这种品。
她拍下照片,拿打火机引燃了那本笔记本,她将墙上挂着的几件白大褂扔到桌上,试图增大火势,然后将目之所及的所有化学试剂瓶统统打翻在地,自己则迅退了出去。
她虽然不认识那些化学品,但知道大部分都易燃易爆。
她快步跑下楼,悄悄回到花园里,仿佛从未离开过。
她注视着手表的指针,大约五分钟后,楼顶的位置出一声轰鸣,火苗和浓烟从顶楼往天空直窜而上。
谢倏淡定地从衣服里掏出通讯器,呼了出去。
“津罗寺生了爆炸,动静制造得差不多了,你们可以带人来了。”
“什么,你有没有事?”
骆君稀困惑的声音从耳机传来。
“一会儿你们就该接到消息了,我很安全,不用担心。”
说完这句,她掐断了通讯,隔岸观火地望着顶层的火光。
楼里不断跑出人来,这个时间,奴隶们大都在院子里干活,楼里全是道隐手下的牛马。
火势蔓延得很快,所有人脸上都流露着惊恐的神情。
终于,道隐在几人的护送下跑了出来,他们径直朝铁门跑去,铁门大开,人们蜂拥往外冲去,一时间竟也没人记起他们这些奴隶来。
谢倏对身边几个女孩大喊“快走”
,而她们却只是看着铁门方向的人群,露出略微困惑的表情,低头继续干她们的活儿去了。
谢倏摇摇头,自己跑了出去,她一路跟在道隐一行人身后,耳边隐约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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