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年岁不大,比自己可能还小些,神色有些凝重,也不知所谓何事。
张辞心中暗生警觉,此人定然懂得韬光养晦之术,否则以自己天生异禀,却怎么洞悉不了他的心念善恶。
“在下博陵五郎崔景麟,”
崔珩向张辞行了一个拱手之礼,微笑道,“若我没有猜错,你是卢探花的弟子吧,他是我的舅爷爷。”
“舅爷爷?”
张辞与谢姮顿时惊了,三十五岁的从祖,也着实太过年轻了吧。
崔珩微微颔,“他是我祖母的幼弟,自小便在崔府长大的。
只是自从十多年前举了进士,便行踪无定,前日他来找我,说要回家来住,还收了两个徒弟……”
说着,他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谢姮,有些讶异,“莫非你也是来找他的?”
看来这天大的误会总算解决了。
谢姮忙不迭地点着头,生怕自己承认地晚了便代表对这位博陵五郎有意一般。
崔珩的唇边泛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眼波流转,目不转睛地看着谢姮,好像是在欣赏一幅难得一件的山水名卷,从上至下,从左至右,一寸寸、一缕缕将谢姮印在了他漆黑亮的瞳仁之中。
末了,幽幽地飘过来一句话,“那我该如何唤你才好呢?是叫姑母吗?听说你非但是舅爷爷的弟子,还是他上了名籍的义女呢。”
仿佛在耳边引爆了一枚爆竹一般。
谢姮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是怔怔地看着这位似是陷入了苦恼的名门之子,亏他能够如此自然流畅地叫出姑母,这两个字来。
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岂不是直接给她一个地洞让她去钻好了。
“不要,不要叫我姑母!”
谢姮低声地反抗了一下,露出一副生气地很的样子,漂亮的黑眸用力地瞪了一眼崔珩,转身对张辞说道:“东渐,师父在哪里,我们快些走吧,别让他老人家久等了!”
说着,不由分说的拉起了张辞的衣袖,往崔府跑去,就好像躲避什么毒蛇猛兽一般。
望着那抱着包袱还轻盈如兔的背影,崔珩的双眸闪烁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那个宝相花织锦的荷囊,自言自语地说道:“居然叫姮娘,同我一样的名字呢,你来这里,所为者何呢?”
兀自静默了半晌,直到那两人的背影全然地隐没在了门后,他才慢慢地收回了视线,对着空旷的门前打了一个响指,一道黑影犹如闪电,划到了他的跟前,那是他的贴身侍从新杨。
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随之而来,那顶刻意避开的肩舆骤然出现在在崔珩的脚边。
新杨小心翼翼地扶起崔珩的手,将他送至团花织锦的软垫之中。
轿夫小心翼翼地将贵人抬起,崔珩回头望了一眼慢慢合上的崔府大门,对新杨压低了嗓门,道:“去慈恩寺。”
天色已然不早了,又是新的一天,他的人生,竟又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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