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少爷烦闷地皱眉,大声抱怨:“我需要这么一个下贱的女人来侍奉吗?”
我轻易地看到了老头眼中的贪婪。
他和我的目的似乎是一样的。
我默不作声,像是一个精美的玩偶一样,跪坐在原地,表现得堂皇而恐惧。
弱小而下贱的女人,呆在禅院家又有什么作用呢?
这样的女人一般只有两个去处,最肮脏的柴房以及男人的床上。
被搞大肚子,诞下禅院家的子嗣。
有术式的家伙会成为家族的助力,而没有术式的家伙则会被早早打发出去,一代又一代循环。
悲哀的禅院。
但那位直哉少爷全好像把这件事情当成了一种高贵的筛选,他以自己的禅院血脉为骄傲。
他高高地抬起头,走到我面前,食指抬起我的下巴,审视的目光从眉眼滑到脖子,接着又落在了我的唇间,我看到他眼眸中迸发出微小的渴望。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却转瞬即逝。
他的命令给我落下了最后一道锁:“既然如此,那就来我房里吧。”
就这样,我从一个“孤女”
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直哉少爷的侍女,端茶倒水,样样不落。
起初我什么都不懂。
我笨手笨脚,经常一不留神就会做错事情,接着就会得到直哉少爷大声的辱骂。
其余的侍女都缩着脖子瑟瑟发抖,而我像个木头一样跪在地上,俯下身去,一跪就是一个晚上。
直哉少爷应该是很不爽我这样的人的。
他很喜欢折磨别人,喜欢看到别人因为害怕而露出的表情,那个时候的他像是美艳剧毒的蛇,放肆大笑,精致的面孔扭曲而暴戾。
而我,是块木头。
不会哭也不会笑,漂亮的脸蛋和丰腴的身体都变成了摆设。
他眼眸中的恼怒和挫败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是被他折腾得最狠的。
他晚上要喝茶,我就要穿着轻薄的衣服,一直跪在门口,端着茶杯等他使唤。
在他面前,我永远无法抬头,只能弓着身子,像只乌龟一样任由他摆布。
他经常恶劣地按着我的头,像是把我的脖子当成了靠枕一样容纳他的手臂,肆意地欺辱我。
这样能让他快乐,这样能让他获得快感。
我偶尔哭泣。
但哭是很少的。
更多的是用那双乌黑而无害的猫瞳注视着他,委屈和不安化作眸中一汪秋水,像是注视着天神一样,然后孺慕地喊-->>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人”
。
他有八成的可能性是会就此作罢的,但偶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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