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睡得很沉。
清晨,待我重新坐在梳妆台前,才明白他们眼中的惊讶从何而来。
镜中人下巴尖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两眼大而空洞,宛如大病初愈,令人心悸。
连我自己也盯着铜镜看了好久,险些认不出自己。
竟比我从前重伤,还要憔悴。
不过,我很快释然,这样也好。
我一身朴素,未施粉黛,踏出门去。
门前的守卫并未拦我。
敲响登闻鼓,比我想象得要容易许多。
覃嬷嬷寸步不离地搀着我,还未见到官差,便已哭红了眼睛。
“夫人这是何苦呢?”
她泣不成声,“男人们的事,岂是女子能左右的。”
我无心计较她说得对不对,但分明是他们勾心斗角争权夺利,连累我,连累许多人。
错不在我。
朝堂之上,我跪在百官面前,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皇帝,太子,萧景辰。
许多双眼睛看着我,犹如锐利的箭矢,似要将我洞穿。
他们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与鄙夷。
鄙夷,我缓缓觉悟,这份鄙夷的来源。
男人们三妻四妾习以为常,却要鄙夷我要纳侧夫的传言。
事在盛青山,罪却在我。
无论我救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好事,只这一件,便是他们眼里最瞧不起的人。
真是可笑。
这头顶的天果然荒谬。
我挺直脊背,双手呈上那些借据,状告当朝宰相吕伯渊。
金碧辉煌的大殿,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不仅要纳侧夫,我还要状告自己的丈夫,对他落井下石。
那些目光渐渐像是淬了毒。
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你说,你要告吕伯渊?”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太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探究而犀利,“你与他可是夫妻。”
我回视他,极力克制自己对他的怨恨,语气冷静而镇定,“于私,我与他是夫妻。
于公,他是官,我是民。
我枭记是登记在簿的商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般果决,举起借据道:“据我所知,枭记之前是在捐粮,何以又拿借粮说事?”
我面不改色,故作疑惑的反问道:“殿下明鉴,捐粮之说,是从何来?可有字据?”
捐粮二字,我只在盛青山面前说过;放飞各部的信鸽只说全凭印信支取,从未提到捐粮。
这样的证据,谁也不可能有。
太子神色微变,“此事传得沸沸扬扬,岂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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