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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渴望有这样的别开生面闯入无聊的长途跋涉。
不过陈鸣的闯入是个意外。
但他似乎能起到关键作用。
“你方才说，做一场德萨斯的彗星舞会，需要准备哪三样东西呢？”
怡鹭问道。
姜河正收拾荷叶上残留的糯米，听闻此语立马来了兴趣。
他边说边掰手指，掰下三根手指，于是说道：“乐队、歌手、观众。”
“观众一大把，乐队与歌星呢？”
“歌星就找你的男朋友，至于乐队，现组一个。”
怡鹭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这样真能做好吗？”
“你出个价，我把彗星舞会做给你看。”
奸商嘴脸。
“十块。”
自豪穷鬼。
“……成交。”
“哎？”
怡鹭皱眉鄙夷，本想再问却被姜河止住了话头。
他神秘兮兮地将食指抵在唇间，煞有其事地摇摇头示意怡鹭莫要再问。
怡鹭笑笑，也只把他当成个被无夏之年吹坏脑袋的有趣人。
“其实德萨斯的舞会有许多种，彗星的、小行星的、金星的、土星的、木星的、太阳的……彗星舞会只不过是最常见的那种。”
姜河补充道，“我在德萨斯呆了两年，几乎所有舞会都有幸见识过。
你可以讲讲，你想要哪一种？”
“哪一种都可以？”
第一次做选择。
“哪一种都可以。”
“有什么区别？”
“彗星舞会门票收五块、小行星收十块……”
“嗯……”
琢磨了半天，没吐出半个字来。
“选择困难？”
姜河对纠结症的人毫无耐心。
“我们不如做个交易吧。”
又忽然爽快起来。
“什么交易？”
“我想听……《杜若西娅》这歌。”
怡鹭好好纠结了一把，最后在对自己的不耐烦中继续补充道，“陈鸣不愿唱给我听，如果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要多少钱都可以。”
“德萨斯的舞会策划人从来不胡乱收价。”
姜河舔舔嘴唇，“你这个交易，我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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