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村好一段距离了,青年这才兴冲冲地问起同伴自己方才的表现如何。
大叔对其野兽派的演技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把一个头脑简单四肢达、空有蛮力没有眼力的草包演绎得活龙活现。”
三人特立独行,已经足够惹眼,需要藏拙,无奈临时策划了这场闹剧。
可惜观众仅有一个,只希望他在竹林玩耍的时候能将这事作为谈资,顺便声张声张三人的愚蠢和狂妄。
白惨惨的草木林立,在太阳光下晃得人双眼不适。
走了一路,褚知白他们撞见不少怪植凶兽,然而奇怪的是,它们今天就跟没看见三人似的,表现得毫无攻击性。
就连昨日将程序员药得半死不活的树,今日也安分守己,大叔拿着斧子在上面砍了好几刀都不动弹。
不知是不是韩琵的心理作用,好像就连草叶也变柔软了许多,仿佛这些植被也和人一样有了思想,生怕自己锋利的叶片会划破他们那柔软的皮肤。
在这样一个色彩匮乏的地方,每一滴血的流失都是浪费。
他们脚步放轻,走得小心,免得动静闹大了引起注意,和狩猎队来场扫兴的邂逅。
凭借人的方向感和记忆力,大叔先是引着二人循着他昨日的路线去看了看原地蒸的湖,又将村附近的区域仔细探索了一遍。
中途停下休息时,头凑在一块研究地上简图的三人现了不对。
“那天带我们回来,他们绕了路?为什么?”
看到走的路比正常路线多出一倍还不止,韩琵背后一阵凉。
已经进入纸片猫状态的褚知白说了句让他更摸不着头脑的话:“绕路才能挨到天黑,看不清路才会摔倒。”
她路上走得心不在焉,一直在思考。
将三日里所有点滴抽丝剥茧,各种看似不起眼却又奇怪的地方瞬间互相能联系了起来。
清理地面时的争相之举,催促他们洗澡换衣的执着,羽毛女的暴怒,独臂女对自己黑的痴迷,剃毛矫枉过正、眉毛睫毛都失去的学生妹……一切又一切,组合成一个十分可怕的答案。
“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电光火石间,当天无色人捧着沾血帕子满脸欣喜的模样划过青年脑海。
“你难道真相信村长那番救了人才有颜色的鬼话,”
黑姑娘冷冷反问道,“尽管这个世界很荒诞,某些守恒定律还是能参考的。
他们既然自己长不出颜色来,总得从哪个地方摄入……”
“我们这帮人,最大的价值,就是浑身充满颜色。”
一字一句如冰冷的大锤,将韩琵和大叔的心敲沉至最深的低谷。
密林另一头。
留着络腮胡的高大男人将弓拉满,箭头对准了前方不近不远处翻找草堆的活跃身影。
一只手搭上他,试图将他那肌肉紧绷的手臂压下。
背着箩筐的同伴眼神同样流连,压低声音表达了不赞同:“再熬熬,到明天这个时候就好了。”
像是在劝络腮胡男人,更像是在劝自己。
这个无色人语气里带着贪婪:“咱们几个守最后一波的,能分到的东西会多些,要是擅自开动……你知道的,被孤立不说,后面五次也都轮不到了,得不偿失。”
络腮胡男人闻言,稍有动摇,姿势却还未撤回,内心在挣扎。
这时,双生子中的哥哥恰好回头望了一眼,见自己兄弟俩被利箭对准,当即怒喝:“喂,干什么你!”
正弯腰的弟弟当即跳起,二话不说也将弓拉满对准男人,准备随时射出。
背箩筐的无色人被那声呼喊惊了一下,眼见矛盾一触即,他急中生智,赶紧用身体横在针锋相对的两个弓箭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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