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怕不好听,您不是我们血统纯正的中国人吧?”
“唉,不是,我祖籍扬州,在民国初年,我的曾祖父就到海外谋生。
我奶奶是f人,我母亲是a国人,汉族血统在我身上就这么多。”
蔓延也给老师说了句笑话,“怪不得打起我就觉得你‘另类’,原来醋是从这里酸的。”
蒋敝之抓自己的头,“我的质随我妈妈,黑亮得很。”
这倒是,他爸爸蒋戒的头是自然卷夹带深褐色。
说说笑笑,吃饭可以暖和气氛。
鲜梣照顾客人。
蔓延照顾老师。
一顿饭吃完,倒也平安无事。
撂筷儿了,客人却没有走的意思,意犹未尽。
作父亲的,肯定有话对儿子讲,再愣充大头就没有理由了。
“叔,我们还有事,先撤了。”
懂事的孩儿们,给大人制造机会。
“我也有事。”
真有事,假有事,暂且不论,反正不能单独面对父亲就对了。
蒋戒一拦,“敝之,等等,爸爸来就是想告诉你个情况。”
就说么,家长没有空手白来的道理。
“你鲜叔叔跟你外公商榷了一番,人家决定让出今日月的一些股份,我把积蓄也都拿了出来——”
“你别说了!
我不会要今日月的任何东西,它是鲜叔和曾教授呕心沥血的‘结晶’,你们是怎么想的?居然要给画廊拆家。”
蒋敝之重重在把拳头砸在桌子上,“我外公就是这么霸道,我妈妈的离世跟鲜叔叔没关系,到底是谁在其中扮演推手?”
鲜梣终于听出味儿来了,他爸爸可事先没通知儿子还有这么一出。
“孩子,有些事不像你想的那样——”
蒋敝之双手捶胸,“不管你们做什么,我妈妈的命也是拿不回来了……我外公逼来逼去,对我……你去告诉他,请他死了这条心!
我不姓燕,蒋姓不要也可以——”
鲜梣在旁边思忖。
幸亏蒋戒来了,把窗户纸捅破,不然爸爸是不是要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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