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极了:「三年后的四月初七才能打开?」
锦囊很小也很薄,可以挂在脖子上。
师父他老人家真会打哑迷!
我从记事起,就和师父生活在一起了。
师父从来没有说过我的身世,也从来没有提过他是云雾山的弟子。
牧蒙谢让:「那锦囊为何现在给?三年之后给不行吗?」
白泉:「其中奥妙,小道也不知。
只是已完成家师交待之事,小道告辞。
」
说罢他便施展轻功飞入丛林消失了。
牧蒙谢让看着那道白影叹道:「难得遇到高人,应该让他给我们算一卦的。
」
我们正要走,却看月光照到的草地上,有几个用内力打出来的字:「容城见。
」
我真是服了这位白泉道长,说出来不好吗?用内力打字在地上多费劲!
牧蒙谢让看着那字笑了:「看来我不去容城,都对不起他打的这几个字了。
」
那三个字转过来看,又有点像「有危险」的草书。
很快,牧蒙谢让用脚把这几个字擦掉了。
连井育知道白泉已经离开,边啃鱼边大骂白泉没有良心。
从他的骂声中我们才知道,白泉在这里等我们的时候,顺便救了连井育的命。
牧蒙谢让说得对,连井育就是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
看在他哥每年上贡北凉的份上,牧蒙谢让派了个骑兵带他回容城还给城主。
骑兵非常敬业,连夜驮着刚吃完鱼的连井育策马离开。
留下连井育划破夜空的叫骂声:
「我还没有吃完!
」
「大哥,让我坐在马上会死吗?」
「我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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