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
“因为我骂谢清平!
前辈在江湖绝迹八年想必消息隔绝,谢清平当上掌门以来行了八年的非人之治,现在全门上下就如地狱一般,所有弟子都活在听风崖的监视之下;我在背地骂了他两句,就说我是门内叛徒,扰乱人心,被听风崖关起来用刑半个月……一叶门的爪牙遍布中原,我逃出落枫山之后只好花大价钱请人带我出关,结果还是被他们追上了。”
这一路上也不知道受了那汉子多少气。
“什么玩意儿?”
沈节听不懂了。
“因为断云派这些年一直与一叶门为敌,所以只要有弟子敢说一叶门的不是,就是里通断云派的奸细!
扰乱人心也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都心怀不满,只要有人说出来一定会一呼百应,所以,只要说了不忿之辞就是受了断云派的好处图谋不轨……”
公孙一说话的时候还做贼般瞄着周围的墙头和路口,好像那里随时都会有听风崖的人冲过来把他带走一样。
沈节看着公孙一心怀怨怒又畏畏缩缩的样子,知道这个男儿是被毁了。
“我给你画张地图,带上两天的水粮,到了外面改头换面老实生活,别过问武林的事了。”
沈节道。
“感谢前辈!”
公孙一习惯性又要跪,被沈节盯得没有跪下去,只作了个长揖。
“那前辈重出江湖是……”
沈节看了他一眼,觉得烦,就转头看着被风吹起浮尘的街口:“管一叶门闲事。”
“现在一叶门……”
“一叶门怎么?”
“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就是担心前辈您……”
公孙一被沈节瞪得抖,差点又给跪下。
“你过你的平安日子,”
沈节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我们江湖人的事,和你没关系。”
沈节终于换了一身穿得最习惯的软皮衣长马靴,买到了匹鬃覆雪膘肥体壮的走马。
贩马的老板见钱眼开,送了沈节一套鞍鞯,还说要走货去平凉,和沈节同行了一程。
现在过了日头最盛的时候,老板望着浮起一片灰黄的天边面露忧色:“起沙暴了,快走。”
“风向不是这边,怎么跟个棒槌似的这也不会看?”
她在这片荒漠上吃过两年的沙子带出了十几年来最凶悍的沙匪,从脸上刮过的风从哪来到哪去她比谁都清楚。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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