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有人松开了蒙在我眼上的黑布。
对面坐着的人,正是上次在姑父铺面里只有一面之缘的九千岁。
他端着茶杯,神情悠然:“不要想着逃跑,你一个孤女就算真的跑出去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无非是人耻笑你顾家风骨,斯文扫地。”
“还有你那个好不容易考上功名的心上人,他叫周绍对吧?那是一个好儿郎,老朽曾见过一面,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对吧?你莫不是以为他能救你的命,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崽子罢了,老夫想要弄死他,就像摁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只要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哪日等我倦了,就可以让你回到他身边,不好么?”
我撑着受伤的身子,带着残存的一点希望望向立于他身后的姑母。
姑母却低垂着头,装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
九千岁离开后,我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苦苦哀求:“姑母,你救救我,救救我,周绍他还在等我。”
姑母却只是叹气,说了一句:“小锦,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生的太过出挑,九千岁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姑母知道你委屈,可谁叫人家有权有势,我们一大家子都要靠着人家过活,那么多姑娘,九千岁偏偏就看中了你。”
“你就当为了我们顾家的名声,忍过这一段时日,行吗?”
我的心彻底死了。
至亲之人,却是伤我至深之人。
13、
也不知他们给我用的是什么药,每次遭受完一顿虐打后,伤口总是会恢复如初,甚至比最初还要细腻光滑。
我拼命压制着心底的恨意,每次小心翼翼地讨好求饶,总算是得了一丝喘息。
尤其是在姑父为九千岁寻到新的猎物之后,我算是躲了一阵清闲。
直到五公主京郊放风筝那日,不小心将风筝落下了别院,我才找到机会逃脱。
就像姑母曾说过的那样,我想要借着五公主的权势报案,但身上光滑如初,根本看不到一丝伤口。
五公主手下的人审问姑母一家时,他们直说我失去父母至亲,害了疯病,总是胡言乱语。
我想要击鼓鸣冤,但姑母只无声的说了一句,就让我偃旗息鼓。
他们的权势地位根深蒂固,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除此之外,从姑父偶然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看出他的嚣张得意。
像我一样受害的女子,绝对不止我一人。
我要为自己报仇,也为那些同我一样受害的女子。
权衡利弊后,我亲口说了那番话,目的只有一个,让周绍死心,绝不能让他掺和到这滩浑水当中。
以周绍爱憎分明的性格,他如果得知我被囚禁虐待的消息,绝对会以卵击石,不惜以身犯险。
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这几年,在五公主的保护之下,我安分守己的过日子,给姑母他们一种早已认命的错觉。
暗地里却一直收集罪证,和花满楼的姑娘联络,找到同样身为受害者,辗转迈入青楼的那些姑娘的证词。
表面按兵不动的五公主同样也在利用自己的势力收集罪证,发现了被他们用来贿赂人心的那一条条无辜的鲜活生命。
我们都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事发之后能引起群情激愤的机会。
哪怕是逼着当今圣上,碍于言论不得不将宦官九千岁处以极刑。
话本只是原本计划中的第一步。
事情的走向正如我们所猜测的那般,很快在京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还未等我去官府击鼓鸣冤,姑母已闻讯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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