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是是,大大大,比我的大多了,叫小女子无地自容自愧不如拍马莫及。”
叶昔只想快速结束这他每次都问、每次都让她无语的话题。
卫师眼皮一垂,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睡衣敞口的位置,他视力极好,夜视更是敏于常人,那些没来得及遮挡的伤痕在黑夜里也很狰狞。
不过卫师没问,反而很快移开眼神,当作没有见:“火气这么大,谁惹你生气了?”
叶昔一愣,恍然再次坠入悲伤。
元昱今过这句话。
他说的时候呼吸滚烫,陈列室里弥漫着夏日的热气,能把人羞得大汗淋漓。
可后来到底是为什么,一下子就入冬了呢?
她忽然记不清了。
有人说,人会主动忘记无法承受的痛苦,就像女人生孩子,因为希望,因为,所以会主动选择忘记那些不属于快乐的一切。
她和元昱,明明才刚开始,怎么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叶昔想得走神,卫师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嬉皮笑脸道:“难道是因为哥花光了你的钱?哎,别生气嘛,小气婆娘,哥哥我已经很节省了。”
悲伤还没来得及上头,又被卫师给气走了。
叶昔被迫收起今晚莫名的情绪,眼皮一掀手心一亮,适应着卫师没好气道:“东西呢?”
卫师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在黑暗中好欠揍。
他披着两条浴巾走出浴室,从房间角落的提兜里掏出一支卷轴,递给紧跟在身后的叶昔。
“呐,就为了买这个。”
卫师耸耸肩,听起来反而很得意,“倾家荡产,一毫不剩,你给我的钱全花光了。
哎,其实也不是我乱花,主要是那天有个女的硬是跟我过不去,抢生抢死,穷途陌路,狗急跳墙…”
卫师的成语表演被叶昔自动忽略,从她见到卷轴的那一刻起,世界已经安静了。
她珍视地接过卷轴,深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将卷轴展开,瞬间,痛与透过熟悉的字迹排山倒海般涌来。
眼泪瞬间滴落,叶昔慌忙地别开脸。
卫师连忙出手护着东西:“你小心点儿!
这张薄薄的纸三千多万呐!”
眼前的卷轴,正是出自王问樵之手的现代法作品《无》。
今年秋季拍卖被场外买家以最高价夺得,背后的金主是卫师,也是王问樵的亲外孙女叶昔。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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