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玉朝他眨眨眼,笑着说:“阿南,我们同甘共苦。”
阿南愣怔许久,然后接过梨,咧开嘴笑了笑。
林羡玉两手捧着梨,张开嘴,一口咬上去。
塞北的黄梨虽然不如京城的贡梨甘甜,外皮是皱巴巴的,还有股淡淡的酒香,但是酒香也是香,况且梨肉还算鲜脆多汁,那清凉的汁水对于此刻的林羡玉来说好比琼浆玉露。
这是一百碗羊肉羹都比不上的清香。
林羡玉开心得说不出话来。
赫连洲站在门口的台阶上,一抬头就看到林羡玉晃来晃去的脑袋,吃一口梨,又咬一口乳饼,好像所有烦恼都被他留在昨天了。
看来安慰是多余的。
赫连洲没有打扰他们,刚准备转身离开,就被阿南现,阿南喊了一声:“王爷。”
林羡玉吓得抖了一下肩膀,扭头望过来时,唇瓣上还沾着梨汁。
在赫连洲的印象里,林羡玉几乎没穿过深色的衣裳,从初见时的火红大氅,再到后来的芙蓉色、月白色,就连他头上的珠翠流苏,都是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的。
赫连洲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十几年,从未见过如此花哨的人。
原本平常的屋子,被他住进去之后,都显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林羡玉也在偷看赫连洲,他还是一身玄色锦袍,头顶银冠,负手而立,浑身透着一股比寒风更冷冽的气息,像一尊高大的罗刹。
两人的视线短暂交汇,又同时错开。
林羡玉别别扭扭地转过身,背对着赫连洲。
吃东西的动作停下来,耳朵却竖起来。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
阿南放下嘴里的梨,不敢吃了。
赫连洲看上去似乎是想对林羡玉说些什么,可林羡玉等了许久,也没等到。
从初见到现在快半个月了,赫连洲似乎都没有开过几次尊口,他比这间老宅子还沉默。
再转头时,赫连洲已经离开了。
一腔期待落了空,林羡玉还以为能得到一句道歉,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
他气得站起身来,想冲出去又忍住,最后只能狠狠咬了口梨,心想:黄梨比又苦又硬的狐狸肉好吃一万倍,他最讨厌狐狸肉了!
宫里很快送来了婚服,又有教习姑姑来到府里,给林羡玉讲婚礼的规程,告诉他:依照北境的规矩,婚礼前要去参拜祖庙、今后每个月要去宫里面圣定省……林羡玉听得昏昏欲睡,身子左右摇晃,眼皮都要粘在一起。
直到听见教习姑姑说:“殿下,皇上请您去一趟宫里。”
林羡玉倏然清醒,乍声道:“什么?”
教习姑姑面上恭敬,语气却不容置喙:“皇上想请您进宫,商讨两国通使之策。”
“我?”
林羡玉吓得脸色都白了,下意识想找赫连洲,“王爷同我一起去吗?”
“王爷正在枢密院处理军务。”
教习姑姑赶鸭子上架一般扶着林羡玉起身,“御辇正在王府门口等着殿下呢。”
林羡玉一颗心像敲锣打鼓一样,呼吸都是乱的,教习姑姑带着北境皇帝的口谕,他不能抗旨不从,但他总觉得此事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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