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杜宣缘眼神一向不错,眼神一瞥就瞧见近乎白玉滴血的场景。
杜宣缘突然逼近,伸手轻柔又不容抗拒地掐住他的耳朵,轻轻揉捏两下,笑道:“在这儿烘得耳朵烫,回去歇着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陈仲因被这一捏,手脚都不听使唤了,着急忙慌地救出自己两只差不多失去知觉的耳朵。
那滴血一样的红悄然蔓延到双颊上。
杜宣缘只当自己看不见,又问道:“家中都安排好了?”
陈仲因胡乱“嗯嗯”
两声,实则心乱如麻,根本不敢看杜宣缘。
杜宣缘抱肘而立,难得面上失去笑意,她盯着逐渐收敛的火光,沉默地从自己这副糜烂的心肠里剖出几分愧怍来。
抱歉啊,陈仲因。
杜宣缘面无表情地想:谁叫你运气不好,和我这个坏心肝的人换了身体。
熄了火,处理好余烬,杜宣缘随口同陈仲因交代两句后,又出门去。
陈仲因怔怔望着池边残余着灰烬的地方,随火焰冷却下来的心忽然产生些许无法形容的情绪,好像是不满,又好像是难过,只想要……想要杜宣缘留下来,不要总离开他身边。
他猛地甩甩脑袋,为自己有这种自私又无理的想法而感到惭愧。
安南军常驻南边,年前穆骏游回皇城述职,又因皇帝另有调遣,便带了精兵三千,暂且驻扎城外,与皇城守军做邻居。
调兵遣将的诏令下后,因大军所在较远,命令下达的时间也长,皇城里的穆骏游需估量好时日再拔营出,确保与安南大军在中途汇合,是以这些时日军营里停下操练,收拾着准备出征。
杜宣缘早早拿到出入军营的腰牌,与守营小将都混了个脸熟。
驻扎城外的安南军祖籍皆不在此地,即便如此,中元节这样的大日子,还是有许多人前往道场祈福追思,营中一时间有些空荡。
“陈太医!”
有人瞧见杜宣缘,远远便嚷嚷起来,“今儿穆将军不在,咱们再来骰宝!”
杜宣缘施施然向他走来,道:“上回若非穆将军来得及时,你恐怕早要丢脸丢遍全营了,还敢来?”
那人涨红脸,嘴硬道:“盅盖都没掀开,焉知胜负?这回咱们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单比大小,五局三胜如何?”
杜宣缘笑道:“奉陪到底。”
军中枯燥,故博戏盛行,尤以骰宝为最,几枚小小的骰子随身带着,凑齐一堆人,寻一块平地、取一口碗,在哪儿都能玩起来。
杜宣缘初入安南军营地时,营中疡医试图给她一个下马威,无一人前来相引。
她倒是一点儿没露怯,径直在营中游走,时有哨兵拦下她质问,她也大大方方言明身份。
皇城脚下,军营防守没那么严苛,哨兵便放她自去。
杜宣缘脚下拐了个弯,营帐深处传来的吵嚷声愈清晰。
十一二个士卒围坐一团,笑骂着、推攘着,恰好是一局刚刚结束的时候,铜钱在叫人眼花缭乱的手臂推搡中出清脆的叮当声,着实悦人耳目。
有一人脸上笑开了花,想来赢了不少,只是他目光一瞥却是一吓——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个陌生年轻男子,正好奇观望着。
这人拉开身距,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人。
面容清秀,一身墨绿直裰掩不住消瘦,只是体态端庄,犹如劲草修竹,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却盛着稚子般的好奇。
众人续注意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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