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她对视自己的双眼,瞳仁中血怒翻涌,笑意比刀子还锋锐:“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我的,可以继续跑。
但你跑一次,我就下你父亲一根手指,两次,就两根,你父亲一双手一双足,够你跑的。
你尽可跑去,大胆肆意地跑啊。”
话毕,他眸光肆虐于善词面容,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到震悚,找到畏惧,找到顺从,找到仇恨,可身下女人的嘴角却勾勒起一抹诡异瑰丽的微笑。
裴沉昭眼神一怔,失神片刻,握着善词下颌的手劲微松。
善词侧开脸,那张清艳绝伦的面孔像是忍不住似的,忽地一声声笑起来。
而这笑声似乎触动了裴沉昭逆鳞,挑衅了他的权威,他眼底燃起熊熊火焰,冷声质问:“你觉得,我方才说的话不过是开玩笑?”
善词笑得咳嗽起来,她缓缓收了笑声,专注地看向裴沉昭,叹服道:“殿下,是你太厉害,所以我怕了。”
裴沉昭眸光微黯,存疑地盯着她举动。
善词平躺在他胸怀下,仰脸微笑,轻轻地说:“迄今为止,我真的怕了。
我不会再逃了,就如殿下所说的,我逃不出去,我连个可以逃的地方都没有,我只能乖乖受束在这京城里,在这太孙府中。”
“殿下,我认输,你赢了。”
她甜甜笑着,“我不敢再跑了,我怕了你。”
善词的语气很轻,裴沉昭入神看着她面孔上那副已经认命的表情,心中疑云却未曾飘散。
良久,他的手指贪恋地拂过她脸颊,顺着她细腻的脖颈一路滑下,勾开了她松散衣襟。
裴沉昭垂眸:“阿词,你已经骗了我太多次,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想起她每次和好时故意曲意逢迎的虚假温柔,裴沉昭就觉得恼火,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她不过是捏着几分施舍的温柔来哄骗他,可他就是不争气地无法抗拒这份假意的柔情。
她就如同那含着剧毒的蜜,他明知道是有毒的,可却在初尝那种甜蜜之后,便生了瘾,没有任何办法戒断。
他以毋庸置疑的权势完完全全地掌控着她的肉·体,束缚着她的躯壳,自以为困她于掌心中,可许多时候,他却能够清晰听到,心底有一个声音肆意讥讽嘲弄,说他才是受着牵制的那一个。
他锁住善词的人于方寸天地内,可善词却无时无刻不在困着他的心,她简直像是他的一个劫数,他无法控制自己不被她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乃至于一句话所牵引。
过去的两年中他并非没有做过努力,想摒弃自己心中那一片被善词霸道占满的位置,他甚至想过去找别的女人,想着用别的人替换掉善词,甚至美人已玉体横陈送到了榻上。
可当看着别的女人娇媚伏于他膝上、婉转柔媚宽衣解带打算伺候他时,他眼前纷纷扰扰飘出的,却都是善词的眉眼、善词的嗔怒喜笑,那一瞬,他便无论如何办不到去亲别的芳泽。
现下,他听到善词脱口而出的那句认命,忍不住在心底嘲弄地笑一声。
其实认命的到底是她,还是他呢?
裴沉昭摒弃了脑海中纷杂的思绪,他盯着榻上的女人,瞳仁中集聚阴晦浓云,将她衣领拂下,露出一折雪白小巧的香肩,他托起她后脑,将一枕乌黑长拂至旁,凑身咬着她的唇吻了下去,一面抬手,散下另一半收敛的纱幔。
纱帐后,白浪翻波,房中点着的香炉飘出旖旎烟雾,屋外檐廊下的丫鬟们垂眸不语,脸颊烫听着屋中靡靡之音。
裴沉昭像要把今日因她失踪而生的气全撒出来方肯罢休,几番不知轻重时,善词指甲几乎嵌进他背上,抓出斑斑血痕。
善词素来隐忍,可今日这般十足难以让人招架,极乐劲头太烈,咬紧的牙关已溃不成军,脑海里一片空白,竟也渐渐地松了齿尖。
裴沉昭耳聪,很快抓到这一丝稍纵即逝的声音,他愈无了怜惜,直逼得她紧闭通红双目,泪碎滢滢还不肯放过。
房中动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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