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彦次听清楚了,微扬了下眉。
“那就……”
他顿了下,大概知道该说什了,尝了口酒,“恭喜你?”
李禹:“……”
“家里同意,想让她打了。”
齐彦看他借酒浇愁样子,可能预料到点?适才那句恭喜,也过讽刺。
毕竟,他前提醒过他。
“前跟你说?就你玩,迟早得栽。”
齐彦捞起酒杯,慢条斯理喝了口。
李禹痛心疾,“戴套了!
每次都戴了!
怕出秦域那事,特意戴了两个,谁知道也能怀!
他妈!
一打听,医生都说种况微乎其微,他妈大概率被她算计了!”
“那你现在想样?”
齐彦睇他一,看他反应难推断,“听家里,让她打了?”
“可想就样被套牢!”
李禹双手一摊,“你看秦,现在天天在家陪他那个怀孕婆,连出跟们聚会时间都了。”
“可时候转念一想……”
他顿了顿,又烦躁地抓了抓脑袋。
“转念一想,那也你自己亲骨,而且干地道。”
齐彦将他欲言又止话接了下去。
要说一起长大小呢?他对他了解得很,那点心思在他面前压就无所遁形。
哎,李禹又一声长叹。
调酒师再度将他要酒推到面前,他愁苦地继续埋头苦喝。
齐彦看他一筹莫展样子,放在桌上手指轻点了两下,说:“秦现在样也什好,他要想出,谁拦得他?说明他自内心想陪他婆孩子。”
“跟秦况一样嘛。”
李禹听出他意思,“秦本身就很喜欢他那个婆,他自己又想个家,跟她结婚生子件幸福事。”
齐彦一声冷笑,“那你都想跟她走到那一步,你要跟她做,让她怀上你种?”
李禹:“……”
他到底站哪边?
“哎跟你说了。”
李禹挥了挥手,“越说心里越堵。”
他本找齐彦过,打算让他宽慰自己几句,现在反倒好像过被他教训。
“才懒得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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