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纪香浓轻轻给了他一巴掌笑道：“你想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李瑜顿时没话，狡辩都做不到，“姐姐想去哪？”
“去卧室吧，你第一次就在沙上，太随便了点。”
她一副‘为你考虑’的表情，就连初次的地点都为他考虑好。
李瑜没想到真的与她走到了这一步。
不过十余天，他们马上就要有夫妻关系了。
不满二十岁的少年是个保守传统的人。
他认为一旦生了关系，两人就会成为世上最亲密的人。
这种亲密关系会给他一种踏实感。
“好。”
李瑜把她的裤子穿好，然后站起身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
纪香浓被轻轻放下，绸缎似的墨铺散在床面上，上身长袖睡衣的纽扣开了几颗。
圣洁又糜烂。
李瑜从脚下缓缓爬上来，爬到她颈前与她对视，情不自禁地喃喃着：“姐姐，姐姐，我的……”
好爱她，好想去死……
“别紧张，做得不好也不会怪你的。”
不说还好，说完他更紧张了。
好在她经验丰富，引导他行动，是以过程还算顺利。
李瑜逐渐迷失在神赐的乐园里，像一条要被溺死的鱼，一条被献祭的狗。
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她，他的毛，他的血液，他的眼睛鼻子嘴，他的生命。
全部都给她。
待暧昧的氛围归于平静，李瑜在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呆，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流了下来。
他仰躺在枕头上，让泪水换了个方向流。
是谁呢？是谁与姐姐有过这么亲密的行为？
她会不会一直记得那个人，就像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她一样？
那他算什么？
不知是嫉妒还是难过，总之只有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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