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随着药王消失的背影越来越淡,传在司空修的耳朵里却是炸破了天。
他气疯了,一口血喷了几米远,一句话都说不出。
没了药王的控制,云忆顿时清醒,他的毅力太强大了,或许是他心中对某人的爱太深重了。
他看着钟离幻流血的脖子,心里一阵疼痛。
钟离幻道:“没事,不疼!”
他们看着司空修,到底是该恨他还是可怜他,终其一生,都在为他人作嫁衣裳。
扮着师兄的脸,过着师兄的日子,替药王做着嫁衣,复活着根本不可能复活的叶百灵,利用着压根什么都没有的钟离幻,他的人生何止是笑话一场。
哈哈哈!
你哭吗?哭你的悲情吗?你笑吗?笑你的荒诞无稽吗?
到头来,你无非就是台上的一个小丑罢了,自导自演自笑自悲。
司空修仰头看着天:“老天爷!
你杀我真的不用刀啊!”
我这二十几年都在干什么?在玩在闹吗?在给后人谱写传奇笑话吗?
司空翁无力的长叹一声,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一个笑话,他以为这样做是在报师父的栽培之恩,却没有想到,他的放纵让师弟坠入深渊,无法自拔。
情为何物?义为何为?
司空修是旷世情种,但是,你到底是痴情还是痴傻啊?司空翁是点恩泉报,但是你真的报对了吗?
司空修笑的越来越瘆人,越来越凄凉,他慢慢走进了冰牢,司空翁回头望了一眼美丽的天空,还有这些弟子,微微一笑。
笑的坦然,笑的平静,跟着司空修走进了冰牢。
钱满喊道:“师父!”
他们没有回头,也没有答应。
那里有司空修的挚爱,也有司空翁的亏欠。
半晌,一阵凄凉断肠的歌声传了出来。
“桃花流水春去也,此情此景不绝日,恩恩爱爱两相知,南柯一梦恍惚兮!”
随即,冰牢轰然倒塌,歌声戛然而止。
他们的故事不论是悲情还是可笑,都彻底结束了。
钟离幻等人慢慢跪了下来。
一拜师父司空翁,二拜老伯司空奴仆,三拜前辈叶百灵,四拜,四拜‘师父’司空修。
痴情化云烟,名义随晚风,终其一生,只留一堆枯骨。
且看夕阳晚霞,谁人凭吊他们这算不得英雄的冢。
莫笑他人痴,由来同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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