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痛苦的惨样,周围面露好奇的少年人都哈哈大笑出声,点燃鞭炮的男生更是笑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他用食指拭去泪珠,低下头冲着如同砧板鱼肉一样在惨叫的男人看去。
他的耳朵已经被炸烂,因为高温伤口处有些黑,被炸烂的红色炮衣还存留在他的耳朵中,隐约能看到里面溃烂的痕迹。
上面还冒着缕缕的白烟,火药味混合着血腥的味道让他陶醉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嗅了一下。
男生一点也不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残忍或血腥,他重新睁开眼睛,从自己的口袋里又掏出了几个小巧的炮仗。
神色兴奋的招呼着其他人来帮忙。
少年少女们又笑着重新围了上来,跟他一起把东西插进了他的鼻孔和耳朵中。
男人已经绝望了,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努力的想要尝试着动一下,但怪异的法则限制着他,他只能断断续续的哀嚎,声音因为持续的高亢变得有些嘶哑。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我知道剩下的几个人他们的名字,我可以把他们的名字卖给你,求求你们放过我。”
他悲哀的祈求着,“你们不是需要名字吗?我知道他们的名字的。”
少年们对他的祈求不以为意,因为嫌他太吵有一个人狠狠的朝着他的嘴上踢了一脚,让他闭嘴。
他的嘴唇被踢破,流着血,感受着少年人单纯而极致的恶意,他的身体微微的着抖,本能叫嚣着让他逃离,身体却一动不动,他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呲——”
炮仗被点燃,围在他身边的人都快步跑开,看着绝望的男人涕泗横流。
随着剧烈的一声响,血花伴着人体组织被崩炸到空中,杀猪般的惨叫从男人的口中爆。
白烟渐渐散去,他的鼻子前段被整个炸掉,露出血肉模糊的内部组织和汩汩流血的鼻梁骨,耳廓也整个被炸烂,鲜血灌进耳道,这一幕残忍的让人指。
他的哀嚎混杂着少年们放肆的大笑和玩家们抑制不住的啜泣哀求,在这混乱的天台奏响了独属于霸凌者的交响乐。
可惜人生不是演戏,没有人会在危急的关头出现救下他们,他们只能痛苦而惶恐的承受着这一切,这所黑夜中的学校终于在此刻开始展现出自己原本的獠牙。
天台的门并没有关严,灰碧色的一点光芒在暗处隐匿,从缝隙中冷淡的看着着一场闹剧。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他的面前漂浮着一个红色的光幕,收回视线,看着眼前显示着的异化等级一栏,伸手将其划到了oo
门内残忍的游戏还在继续,清隽的少年轻轻将门合上,神色淡然的转身离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今晚他们就将要脱离,也不知道是不是副本察觉到了他们将要离开的想法,终于撕开了所有的伪装,竭尽全力的释放着这所学校压抑着的所有恶意。
教学楼里没有一位老师出现,班级里也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在好好学习,每一处都上演着残忍的恶行,尖子班的学生们表情轻松,悠哉哉的搜寻着自己的“猎物”
们。
差生班的学生则惶恐的找尽所有地方躲藏自己,但没有人对他们感兴趣,所有学生都心知肚明,在这场游戏中,唯一会被真正当成猎物的只有那些“转学生”
们。
沈不归是玩家中的特例,作为小少爷的新宠,没人会去触他的霉头。
带着张音濯走进了一班,视线在班里搜寻,看着安安静静的坐着正在翻花绳的两个人。
“玩儿着呢?”
沈不归在凌翊身旁落座,看着他素白漂亮的手上缠着的红绳。
“凌翊哥特聪明,他学的可快了。”
池雀可笑嘻嘻的在旁边儿接话,“我觉得他已经可以玩儿不用绳的版本了。”
张音濯靠在桌子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也会这个,我小时候玩这个可厉害了。”
学校里偶尔会传来一阵阵惊悚的哀嚎,班级外面很杂乱,什么样的声音都有,甚至时不时的有人被从楼上推下来,坠楼倒在地上。
这倒是显得他们屋里面的氛围安宁的有些虚假。
池雀可将手里走到死局的红绳混作一团,懊恼的趴回了桌子上,“我不玩儿了。”
“今天怎么没有老师来上课呢?”
沈不归含笑着看向凌翊,他的丹凤眸狭长,在专注看向某一个人的时候显得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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