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吹丧匠两两不分家。
原本我以为只是一句俗语,谁知这竟是我们吹丧匠一脉的禁忌!
我叫王玟,十八岁这年高考落榜,为了生计,我便学了爷爷的手艺,成了一名吹丧匠,跟着爷爷走村串乡,睡过孤坟,爬过野墓,离奇诡异的事情遇到了一大堆。
我记得那是九月份的一天,隔壁村的李铁柱火急火燎的来到我家。
说是他家老爷子驾鹤西去,今晚准备祭奠封棺,明天就要出殡下葬。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羊皮缝成的小马甲,头上缠着白纱,面色黝黑的中年汉子,爷爷一脸疑惑的问:“柱子,你爹不是今天刚去世吗?怎么明个就要出殡?”
李铁柱苦涩着脸,满是无奈的道:“确实着急了些,可是我爹咽气前有交代,他死了一定要第一时间下葬,一点也不能耽误!”
“这李老爹怕不是赶着去投胎吧?”
我在旁边听的一乐,插了一句嘴。
“你个小娃娃说什么呢?人死为大,放尊重点。”
爷爷转头瞪了我一眼,又道:“去拿行头,既然事急,那我们现在就走。”
“好嘞!
王叔,那我就去把驴车牵过来,在外面候着了。”
李铁柱见爷爷答应下来,便转身出了院子。
九月的大西北,狂风呼啸,黄沙漫天。
大风从黄土高原上吹过,砂石如同刀割一般拍打在人的脸上,疼得要命。
我和爷爷低着头,眯着眼睛,坐在前往铁柱家的驴车上。
我们这一片叫做南家凹,南家凹十里八村,我家住在南山村,李铁柱家在北山沟。
一路颠簸,等到了北山沟的时候,早已经夕阳西下,夜色降临。
农村的夜里,静悄悄的,今晚也没有月亮,黑的出奇。
刚到村口,鼻子里充斥着一股子淡淡的烟火味。
忽远忽近的哭声,伴随着风声在耳边回荡,远远的,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到一大团白色的丧布在半空中飘荡。
驴车走至近前,一栋老宅子出现在眼前。
宅子门口,两盏大白灯笼一左一右,高高的挂在房檐之上。
这两盏灯笼呈圆筒状,素白的壁纸上,写着两个大大的‘奠’字。
微风吹过,烛光扑朔,大白灯笼摇曳不定,昏暗的灯光映照在两旁的柱子上。
柱子上是一副八字挽联。
上书:一入极乐音容不再,二袖清风恩德永存。
抬头看着眼前这古香古色的老宅子,我的心中略微有些诧异,光是看宅子门口这雕梁画栋,又是石刻,又是石狮子的架势,这李铁柱家早些年至少也是个土财主。
我随爷爷从驴车上下来,李铁柱将我二人迎进门去。
耳边的哭声大了起来,老宅子内,是一个半大的院落,院落中,两旁摆满了花圈、纸人、金银纸山。
最中间的地方,是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如同帐篷一般的小屋子,这便是一个简易的灵堂。
灵堂里,长长的供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贡品,一张黑白照片摆放在正中央,照片里,是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满脸的和蔼可亲。
供桌的正后方,摆放着黑色棺材,想来便是李老爹的遗体所在。
棺材旁,一人高的纸男纸女站立两边,虽然面带微笑,但是那脸上腮红,以及那鲜红如血一般的嘴唇,当真不敢恭维扎纸人的手艺。
此时的灵堂外,两边跪满了孝男孝女,一个个身披白卦,头戴白纱,匍匐着身子,低泣声从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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