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侑生气了。
很生气的那种。
虽然他本来也没期待宫野春对他有多好,如果他真的有所期待,那他们一开始就不会成为朋友。
因为正常的人交朋友,付出善意,感受到善意,回报善意,这是一个固定的流程。
几次下来,大家就能成为朋友。
持续数年,就会成为亲人。
但宫野春好像天生没有接收善意的那根神经——你会时常觉得,他读不懂你的意思,也没有和你拉近距离的想法,一个无论扔什么进去,都没有回馈的黑洞,正常人是很难亲近起来的。
但宫侑可能又隐隐觉得他是要对宫野春负责的——毕竟是他捡回来的小狗。
又或许是他从内心深处,某个地方,觉得总有一天,这个优秀的选手要为他所用,那漂亮剽悍的扣杀,将会成为他手中最棒的、最锐利的武器。
总之他们走到现在了。
但这些现在都没了。
现在的宫侑的理智全都没了,什么付出什么回报,什么正常不正常,统统抛到脑后。
满脑子只剩下生气。
好生气——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是我捡回来的狗诶!
这种怒火在腹腔燃烧,演化成一种顽固的执拗,让他不管不顾地站在那花店前,一直等,一直等,从天亮等到天黑,从清晨等到傍晚,太阳落山,夜幕攀上群山,化为一种神秘又落寞的暗紫色。
商业街前的灯一盏盏亮起来,下班归家的人群涌入。
他好像要证明什么。
或许是不是我的错。
或许是我的付出没有白费。
或许是……
“咦,小朋友?”
花店店主慌张地探出头,“你怎么哭了?”
或许是,他并没有伤心。
“没事!”
宫侑红着眼圈,同手同脚、机械地走向某个方向,大声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现在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洗手间进进出出。
宫侑跟着人群进去,又跟着人群出来,带着一脸水珠。
冰凉的自来水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稍浅的黑发湿漉漉的搭着,垂下一点水滴。
回去吧。
调整一下单肩包的背带,宫侑迈开脚步。
算了。
就真当在喂狗。
狗有个什么的真心。
带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宫侑走出卫生间,视线从对面居酒屋花里胡哨的招牌,再到被霓虹灯照亮的砖墙缝隙,再到花店前一双熟悉的浅棕色眼睛……
宫侑顿住。
宫野春站在花店门口,背着单肩包,明明是大夏天,却穿着长袖外套,袖子盖过手背,只露出指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但他没看清。
来不及看清,宫侑的脚步只停下一瞬,就大步迈开,然后一步比一步快的,再也没停下的向那家伙冲了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青铜之路太过漫长吊打各路大神王者又太过寂寞青丘之冥的灵魂不会永远漂泊旅途,永无止境...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西汉征和二年(前91年),汉武帝年迈昏聩,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太子刘据竟然也被汉武帝怀疑,于是大肆排查巫蛊之事,刘据性命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穿越成为汉武帝亲孙子的刘进,感觉自己脖子发凉。坐不住的刘进不顾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赶紧跑去东宫找亲爹刘据商量着爹,要不咱爷俩造爷爷的反吧,不然咱全家保不住啊!...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