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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十七章（第2页）

一群各自埋头抄写，再过多闲话。

一直到晚饭时分，如今秋分过，天黑得早，刚过申时，就很黑了，院里上了灯，藏阁里也点了蜡烛，楼上楼下两层都点，亮得跟白昼似。

和他们一起罚抄一位师弟忍说：“抄完让出去！”

见其他搭理他，又问一旁另一位师弟：“你抄多少了？一遍都抄完呢！”

片刻，那位师弟从桌上抬起头，一脸困意，迷糊地答：“？好像到第遍一半了。”

“快？那你一会儿就抄完了？”

“，能抄完……天亮前……天亮前应该能抄完……”

师弟说完脑袋又哐地一下砸桌子上了。

另一位伸头过去看了一，连忙将那师弟拍醒：“你抄啥！

鬼画符似，梦里抄！”

“？”

那位师弟睡惺忪地抬起头，他们身蜡烛将将亮起，另一位师弟也得以看清他脸，“你啥，全抄脸上了。”

那师弟迷茫地抹了把脸，手心立刻黑了，借着烛，叶清漪也看清他脸上蹭地都墨汁，字印。

“你那第遍梦里抄！

一页都毁了，赶紧，第三页重抄一遍，头天亮都抄完了！”

那位师弟如梦方醒，拿起被压得皱皱那张，惋惜：“呀！

平白无故生生少了一半，废了一张！”

另一位又重申一遍：“你哪儿少一半，你就抄！

刚就觉得对劲，你趴着抄，以烛昏暗，你看清呢！”

“早知道如别醒呢！”

那位师弟嘴里嘟囔着，极愿地重新开始抄第三张。

“你就庆幸只毁了一张！

另外两张赶紧收好！”

叶清漪抄得累了，正好看着对话歇歇，他们说完，她揉了揉，准备继续抄。

当初她都独自关在藏阁罚抄，第一次多一起，竟觉得莫名热闹。

就些费点了很多蜡烛，每桌前桌也都摆了很多烛台，但她伏案太久，烛再一晃动，便更觉得迷离。

但跟前世比很好了，前世只她一，又跟同门处好，辞守在外面，也进布过灯，叶清漪只一小小蜡烛，就那坚持了一晚又一晚，心法抄了十遍百遍，最竟意外多背了很多生涩难懂心法，以至于她都怀疑戒律在变着法儿帮她提升修。

如今条件，她更理由挑三拣四了。

料她刚揉了一下睛，一左一右就像约好了似，各递过一个物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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