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山谷,一时间仿佛只剩下绥卿与姜念晚两个人,姜念晚似乎也没得选了。
绥卿也不再费口舌征询她的意思,直接长臂一展,将人提上了马背!
这是姜念晚头一回骑在马背上,跟平日坐马车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马儿奔驰起来,风声呼啸在耳畔,将脸颊吹得生疼,可她却有些喜欢上了这种随风自在的感觉。
噪杂的风声中,传来身后绥卿刻意扬高的声音:“山谷深处有一眼泉池,水质温淳,周边四季如春,那里应该有你要的草药!”
姜念晚张口想要回话,声音却被灌进口中的风吞没,她只得用力点了点头。
马背上本就异常颠簸,便是端端坐好也难免身子来回晃悠,她这一做多余的动作,底盘愈不稳,身子便向后歪去,一下砸在绥卿硬梆梆的胸膛上。
姜念晚捂着额角,只觉撞得有些生疼,绥卿你头瞥了她一眼,便调回视线继续看向前方。
只是喉间莫名的微燥,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他便将马车驱驰得更快,好快些到达温泉。
未用一炷香的功夫,他们终于到了那眼泉城,绥卿寄了马,指着泉池的北岸:“就在那边。”
姜念晚跑上前去蹲身看了看周边的几株草,果真都是极佳的药材,又起身四下看了看,欣慰地点头:“你想得不错,这里的确有我需要的东西。”
她伸手左点一下,右点一下:“这一棵,那一棵,还有那边那株紫红色的草,都是配药囊所需的药材,你快将它们都挖出来吧!”
绥卿微微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你让我去挖?”
“不然呢?”
“可上山采药不都是你们医者应当做的?”
“医者当坐堂,可我现在却被关在皇城司的大狱。
所以我现下是犯人,不是医者。”
说着,她还抬起手展示了下先前被绑过的手腕,果真一串红痕。
看来这是记仇了。
绥卿懒得同个小娘子计较,去马背的搭链里找来把小锄头,弯身便干起农活来。
片刻的功夫,他便将姜念晚先前指过的那几株药草全都挖了出来。
抬眼看她:“还有吗?”
她又连点了几下:“这边这一小片,和那边那一小片——”
绥卿闷头便挖,挖至一半了,她才迟缓地说出后半句:“全不是。”
绥卿直起身来拧眉看着她,良久无言。
姜念晚心下略虚,自己找补道:“采药可不是收麦子,需得一株一株仔细辨认过。”
“你是不是觉得最近我脾气太好了?”
“脾气好?呵~”
姜念晚气极反笑,再次将一双手举至他的眼前:“都那么熟了,你还叫裘十三将我绑成这样来见你?”
“这是规矩!”
绥卿一脸清肃。
姜念晚笑得有些无奈:“既是规矩,平日来请我救治你时怎么从不讲?”
许是答不上来,许是懒得同她磨牙,绥卿将手里锄头扔在地上,认真说起正事来:“之所以今日带你来做这个,正是为了你不在的时间做打算。
你放心,这两日我便会安排你离开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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