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念至此,却又猛然想起他现在已经是敖继的身份,断不能一口否决,只好含糊回应道:“不管之前是不是繁华,眼下正在打仗,按理说,应该加强警戒吧?”
姜榆罔默默地点了点头,盯着城门沉吟片刻,又转身回头看看摇摇欲坠的斜阳,顺势警惕地细细探查一番周围,并未觉丝毫异常,不由纳闷问道:“一路走来,并未见到瑶儿和夸娥。
不知他们是尚未赶到?还是已经进城了呢?”
“肯定进城了呀。”
姜丽邛抢答道:“他们来得早,咱是收到姐姐的消息才追到这儿的嘛。”
姜榆罔不置可否,依旧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来往行人,迟疑分析道:“万一,他们中途出现什么意外?或者,咱们抄的近路,和他们走岔道了呢?”
龙中堂听着他细致周密的分析,不由暗暗敬佩,心想:真是人不可相貌,大哥虽然长得稍显粗狂,没想到心思居然如此缜密——于是思量问道:“要不,在城外等上一天?”
可他话音刚落,忽听城门洞里传来三声响亮的锣响:“哐——哐——哐——”
随着锣声,城门洞里匆匆走出六个身着青衣短打的士兵。
六个士兵分成两排,为两人手中的铜锣刚刚敲罢,左边一人手掌曲成喇叭口状罩在嘴边,高声喊道:“大王有令,方圆十里,凡外来者,一律报名登册,不得隐瞒,不得私自留宿,违令者斩……”
见此情景,龙中堂和姜榆罔不由面面相觑地对视一眼,招呼着姜丽邛急忙站到路边,小心谨慎地注视着这队传令兵时而打锣时而呼喊地迎面走来。
姜榆罔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看了龙中堂一眼,轻声问道:“继儿,先去你家吧?”
“好啊。”
龙中堂应声回答,心中却非常尴尬,心想:我是冒牌的敖继,不认路不说,就算一路打问着到了敖家,见到敖继本人,何以面对?于是迟疑道:“大哥,咱们不等大姐和夸娥叔叔了吗?”
“不等了。”
说话之中,响亮的铜锣声已经在他们面前响起,震得姜榆罔再次皱眉,静静等着巡逻兵高声宣告着从他们身旁走过,缓缓迈步前行,道:“我忽然觉得,说不定他们已经在你家里了呢。”
“对啊对啊,姐姐那么聪明,一定会先去他家打探消息的。”
姜丽邛连声赞同,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姜榆罔前行,还喜不自禁地催促道:“走啊敖继。”
龙中堂闻听两人分析,觉得不无道理,急忙紧走两步,与姜丽邛并肩跟在姜榆罔身后,很快穿过城门,踏上青石铺就的东西大街。
一路行来,姜丽邛的眼睛几乎不够看的,东张西望地惊叹道:“这大街,这房子,别说比颖水城好得多,比泗水城也豪华许多呀。
哎敖继,离你家还有多远?”
“这个……”
龙中堂也正暗自惊奇地张望着大街小巷两旁的房屋院舍,闻听姜丽邛相问,愕然一怔,心想:我哪知道还有多远?尴尬之中,他支吾一声,尚未想出合适的措辞,又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迅传来。
他急忙顺势望去,只见两个身穿青色裋褐、腰间挎着两柄腰刀的士兵刚刚跑出前面不远处的巷子口,冲他们这边匆匆跑来。
眼看这两人来势甚急,他不由暗自惊讶:天色将晚,这两人如此行色匆匆,莫非有什么紧急军务吗?
他正自思忖,忽觉姜丽邛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襟。
原来,姜榆罔和姜丽邛已经紧紧贴在街道边上,远远避开了迎面跑来的两个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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