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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夜半下（第4页）

坛中一泓碧水，水平如镜，镜中月华皎皎，令目眩，神圣美丽得好似身处瑶池仙宫，而非海外荒岛。

瑶池前立着一个。

卫绮怀顿脚步。

站在那祭坛前披着月光窈窕影似乎察觉到她到，身形动作猝及防地顿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面上神掩在夜里，教看清楚。

她轻声道：“卫大小姐。”

“秦四小姐。”

卫绮怀点起一张明符，照见对方底幽深如寒潭。

她道：“能否给解释一下，你何深夜在此徘徊？”

对方&xeoo反问道：“卫大小姐又何在此？”

“鬼祟夜哭。”

“亦如此。”

“吗。”

秦绍衣忽然笑了：“卫姐姐，你间，何必样剑拔弩张？”

卫绮怀语气平静：“你间，剑拔弩张次数少吗？”

秦绍衣道：“可你第次向拔剑了。”

卫绮怀按在剑上手静静动，无动于衷：“看你记得很清楚，什很值得纪念事吗。”

“自然很值得纪念。”

秦绍衣说，“你怀疑？”

“闲话少说。”

卫绮怀欲与她纠缠，只道，“方才你身边那位呢？”

她终于想起那个声音什耳熟了。

那种音调，正属于秦家三小姐吗？

于卫绮怀语气变得些咄咄逼。

秦绍衣又笑了：“你怀疑。”

卫绮怀点头：“你前科，自然怀疑你。”

她把怀疑说得光明正大，丝毫掩饰其中敌意。

秦绍衣向她走近，得到自然她退。

秦绍衣动声地撤两步，注视着她，幽幽叹道：“卫姐姐，次你可冤枉了。

岛谁身上带两粒避水丹？即便想要害命，也会蠢到用种招数，？”

她嘴上说着“冤枉”

，语气中也几分微妙坦诚和委屈，真假参半。

平心而论，她说出理由倒确实能令信。

只卫绮怀&xeoo再心思跟她拉扯了：“所以？你方才确实与秦三小姐在此处。

现在呢，她又去了哪儿？”

秦绍衣低头，用目光引领着她望向那祭坛。

那祭坛确实蹊跷——卫绮怀记得，自己先前在幻境里见过祭坛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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