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衣上滴答滴答的往地面滴落着水珠。
仿佛是正在淋雨似的。
牵着的那只撵山狗,这会儿抖动的身躯将身上的水珠抖落。
它被山中湿冷的,雾气搞得有点烦躁。
牵着他的人,把一块从杨帅家带出来的布条凑到了狗的鼻子边,让它嗅了嗅。
狗子嗅完之后,对着四周白茫茫的雾气露出了一脸茫然。
“湿气太大了,uood我家这条狗的鼻子不中用了。”
牵狗的人对着领头的民兵排长说道。
这时候随队的另外一个民兵对着众人说道:
“要我看,他们应该是进了杨家沟那边的山,咱们这地方他们也不熟,肯定是不会过来的。”
带头的民兵排长说道:
“不一定,你没听大队长说嘛?人家线上来的,警察同志就说了,这个杨帅和一起盗墓案有关系。”
“昨天晚上就有人在咱们山上炸山掘墓。”
“老支书一大早就去公社报告了。”
“要我说啊,很有可能就是那小子干的。”
他这话一说,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既然是和盗墓有关系,说不定昨晚上在山上放炮挖墓的人就是一伙。
只要抓到杨帅,那两个案子都破了。
“不过他们也没道理往这里跑呀。”
“这地方已经很高了。”
“从杨家沟那边上山,到这里来,可不好走。”
这时候有个青壮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虽然今天上山搜捕的,生产队都会给每个人记公分还是双倍工分,不过还是有人觉得这湿漉漉的山林里不舒服。
想要找借口开溜。
只是大家都是一个团队,不可能一个人溜走,所以他打算说服领头的民兵排长。
就算是要守,也不一定要到这里来守。
不能因为你是民兵排长,找的地方最高最远。
咱们所有人都跟着来受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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