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逃回药房里,“你不是刚说你要死了吗,怎么还有力气跑?你要是敢动它,我就把你那些干尸全烧了。”
“你敢。”
“你我敢不敢。”
……
……
解药很快就弄了出来,贺老怪服下后就坐在廊下的躺椅上休息,酒儿去服侍君柒服药。
陆槿从屋里走出来,在贺老怪身旁坐下。
贺老怪睁开半边眼睛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
陆槿给贺老怪斟上一杯茶,问:“前辈身上的毒可是已经完全解了?”
贺老怪病恹恹地躺在躺椅上:“毒是解了,但命也丢了大半了。”
陆槿:“也多亏了有酒儿姑娘。”
贺老怪气的吹胡子:“对,就是多亏了他,要不然我也不会中这个毒。”
陆槿端起茶盏:“酒儿姑娘的身体好像与一般人不同,特别是她的血,竟然能克毒,那日在下身上的毒多亏了她的血才能解救,昨日在山上更是离奇,那头比一人还粗的巨蟒竟然也惧怕她的血。”
贺老怪:“这世上奇怪的人多了去,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陆槿笑了笑,又说:“听酒儿姑娘说,小时候你救了她之后,一手将她带大。”
贺老怪半睁开眼睛,眼珠子一顿,又转了一圈,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早知道就不救她了。”
“贺前辈是在哪里救的她?”
“河边。”
贺老怪生硬地回答。
陆槿追问:“她是被父母从小遗弃在河边?可是药庐旁的那条河甚至偏僻,不像周围有住人的模样。”
贺老怪轻哼一声,明显的不耐烦了:“太久了,忘记了。
倒是床上那丫头所中之毒甚是奇怪,可是北蛮子那边的,还是中了两种剧毒。
你们都是大京人士,怎么会中北蛮子的毒?”
贺老怪质问他。
陆槿放下茶盏,却也并不躲避:“贺前辈果然了得,竟然能断出毒来自北边。
不过既然贺前辈有这样一问,想必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那您又何必还要问?”
贺老怪咂咂嘴,跟这人简直聊不下去。
“我不管你什么身份,你们的毒也不是我解的,现在毒都解了,就赶紧滚蛋,你们也就再未见过贺清。”
陆槿:“前辈放心,我们离开之后一定不会外传您的下落。
只是那晚出现的那群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都是轻风阁的人,寻鬼兰而来,没有得到鬼兰的下落,一定还会再来。”
“我怎么知道鬼兰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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