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业从另一名公安手上,接过一个搪瓷缸。
拿起扣在搪瓷缸上的碗,从里面倒了一些粥,坐到病床旁,打算喂南梓烨。
“小梓烨,我们边吃,叔叔边问你一些问题,好吗?”
食物的清香飘散在病房中。
南梓烨乖巧的坐在病床上,双手不安的放在被子上,圆圆的眼睛紧张不安的看着曹建业,声音软软的拒绝:“叔叔,尧尧不饿。”
这话刚落,一声咕噜声拆穿了南梓烨的话。
南梓烨蜡黄的小脸上,泛起一抹红。
窘迫的垂下头,不敢与曹建业对视,扯着被子的手不安地揪紧。
看着南梓烨可爱的样子,曹建业想笑,但忍住了。
清了清嗓子,醇厚的声音放低:“小梓烨,你看你姐姐还生着病对不对?我们乖巧的小梓烨,也不想姐姐担心是不是?”
南梓烨纠结了一会儿,脑中想到美丽姐姐虚弱的样子,胸口就是闷闷的。
最终点头了,“好,尧尧谢谢叔叔。”
说着伸手:“尧尧能自己吃的。”
看着南梓烨可爱的重复小名的样子,曹建业失笑。
试了碗的温度刚好,也同意了南梓烨自己吃,“嗯,我们的尧尧真乖。
那尧尧吃着,叔叔问尧尧一些话,尧尧说实话就好。”
说着坐在同伴拿来的凳子上,看着床上正小口小口喝粥的南梓烨。
南梓烨放下碗,对着曹建业点头,“好的,叔叔。”
曹建业给身后的同事使了个眼色后,笑对着南梓烨询问:“尧尧啊,你认识刘盼娣吗?”
正要喝粥的南梓烨身子本能就是一抖,脸色苍白的看着曹建业,大大的眼中都是惊恐。
曹建业见状,知道南梓烨是想到了不好的。
想转移话题,可出乎他的意料,小小的人,颤着声音答道:“认识的,叔叔。
村里的阿婆,婶子说我是她的拖油瓶。”
见南梓烨能回答,曹建业继续问:“刘盼娣从你记事时,就开始打你了对吗?”
南梓烨点头:“是的。”
“都怎么打你的,还记得吗?”
……
病房中,一问一答一记很是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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