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领着他们去到昨晚休息的地方,火堆的旁边,有一块不大的地方已经被拔了草,泥土地上似乎还画着些什么,只是过于简单了,一时倒叫人瞧不出来是些什么。
云舒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缓缓蹲下身,手指凌空指着地上的画解释:“我仔细看过四周,昨晚我们露宿的地方正处于一个高位,以我现在所站的这个位置为地标,左手面是树林,穿过树林就能看见那个乱葬岗;右手边是官道,直通上京城;正前方与后方分别是七邙山和齐碧山,后者靠近上京皇城,山顶还有一个大千寺,香火鼎盛,来往香客络绎不绝,基本可以排除。”
幼僖猫着腰,歪着脑袋仔细看着:“这么说起来,那就只剩下了一个七邙山了呗!”
云舒点头,跟着站了起来。
秦陆白摸了摸下颌:“七邙山地势险峻,蛇虫鼠蚁繁多,毒物更是数不胜数,而且一到夏日林中就多瘴气,所以那里并没有什么百姓居住。
不过,倒有一个山匪窝在里面的一个山坳里。”
“天子脚下还有山匪?朝廷怎么没派兵前去剿灭?”
幼僖也是之子,又是太后血亲,不止身份尊贵显赫,且容貌不俗,用“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来形容正是恰好不过。
他身形挺拔修长,气度绝佳,左眼眼角一粒细小的黑痣不仅没有拉低了容貌,反而在持重中平添了几分不羁。
要不是幼僖自小与他相熟,就他这样恣意不羁的性格,偏生又长了张极会哄人的嘴,大概真要叫人以为是个纨绔了。
见他二人一时僵持不下,未免伤了和气,幼僖抿了抿唇道:“行了,天亮了,城门也开了,我们回去吧。”
二人默应了,一并举步朝前走,那里,还有他们昨日拴在树下的两匹马。
秦陆白将马儿的缰绳解了下来,一条递给了幼僖,还不待说话,幼僖已经翻身上了马,动作流畅自然,浑然一体,是半点儿没有闺中女儿的娇弱之态。
云舒看得咂舌,实在难以想象养在太后身边的姑娘也能被教养成如此英姿飒爽的模样,与他见到的其他几位公主可是大相径庭。
幼僖见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手上的马鞭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还不回神,突然提高音量“喂”
了一声。
云舒被吓了一跳,自觉失礼:“实在是没想到郡主还会骑马。”
“大昭的天下都是从马背上打下来的,况且我乃阎家人,若是骑马都不会,岂非不是有辱门庭,叫人笑掉了大牙去。”
幼僖自来不拘小节,但说起家族,言语表情之间流露的莫不是满满的自豪。
云舒合手一揖:“勿怪,勿怪。”
秦陆白笑笑:“行了,你的马呢?赶紧把你的马牵过来,我们该回去了。”
“马?”
云舒讶异,随即垂下了眸子,“我、我没有马。”
此言一出,倒是把秦陆白和幼僖惊了一跳。
秦陆白圆睁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没有马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别告诉我,你是自己走过来的。”
“自然不是。”
云舒右手负背,缓缓道,“云某一介文弱书生,从来不会骑马。
昨日是叫了马车送我到这里来,原本我也交代好,让那车夫等我一同回去,可是,”
他放眼望向四周,“可能是因为许久等不见我,车夫应该是自己先回去了。”
秦陆白大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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