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他儿,都是,十六年前了,那年自己同他从东宫到地方……前些日铭御离开长兴府前来见自己,自己问他儿近况,他又不多答。
难道他儿真的已经入仕了??”
“先不猜了。”
祁尚卿心里又想道:“到时必定要见这个薛缉事,见了面便知是同姓名还是真的薛元诏了。”
“此缉事入仕几年?如此大案,交给一个年轻人,可妥?”
他接着问许琮。
“右令大可宽心。”
许琮却回道:“将此案交给薛元诏,是我再三思虑才做的决定。”
“哦?”
“请右令容我说明。”
许琮娓娓道来:“此薛元诏,是我府尹署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缉事。
属下当初将其擢为缉事,正是看中其潜赋。
此人虽年轻,却有出越年龄的稳练。
其入仕两年,勤学、善思,遇事不轻弃,比诸多年长缉事也无不及。
正鉴于此,属下才将此案交他。
请右令宽心,此薛元诏定能查清此案,布真相于众。”
“哦?”
祁尚卿俨然来了兴致,没忍住说道:“那我更要见……”
没说完又连忙止住,另换一句:“好。
我知道了。
今日叫你过来,只是问一问此事。
此案重大,丁令亲自主导,你的长兴府尹署务要查清,勿使丁令失望。”
“是。”
许琮双手拱于胸前:“右令。”
他在心里想道:薛元诏,你可要查清此案。
办好了这事,尚书令右尚书令高兴,有我的好事,就有你薛元诏的好事。
与此同时祁尚卿心里想的是:薛元诏,我是等不及要看看你究竟是谁了。
……
两日后。
尚书台。
辰时三刻。
长兴府尹署的缉事薛元诏站在右尚书令祁尚卿的书房门前,等着刚进去的侍从走出来告诉自己:“进。”
昨日临要退衙了,有尚书台的人到了府尹署直接找到他,告诉他第二日一早到尚书台见右尚书令。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堂堂右尚书令竟然要见自己这个小小的缉事??自己有什么缘由让右尚书令召见??他问来人为何,来人也不清楚。
来人见了他,也不明白堂堂右尚书令为何要见一个长兴府尹署的年轻的“小人物”
。
来人连番核对他的姓名,确认是“薛元诏”
后,告诉他“明日一早到尚书台”
,而后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人在原地回神。
他今日起了大早,在尚书台开衙之前便到了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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