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令言过了,属下可蒙受不起。
小女去了那边,就是做个闲妇,不愁吃穿罢了。”
赵俨依然谦虚。
二人说话间,已经快要走到了长兴门。
皇太子邹嵘出了宣成殿后,没有与众人一个方向,而是从另一个方向出宫。
他东宫的原太子洗马祁尚卿提醒过他:越往后,越要避嫌,至少是明面上的。
但太子还有话憋着未讲。
他打算到了晚上再讲。
……
晚间,戌时初。
祁尚卿的宅第。
书房里,太子邹嵘与右尚书令祁尚卿对向而坐。
“右令,你觉得启国人这次是何盘算,是真要南下还是故作声势?”
邹嵘问道。
问话前他刚品了一口身旁的苦茶。
几年下来,他竟然已经喜好上了祁尚卿家中的这苦茶。
“仅以奏疏的内容来看,还无法定论。
其实铭御发来这封奏疏,应该再讲得明白一些。”
祁尚卿回道。
“想来他也是比较着急,早早发来了奏报。”
“也是。
就怕是启国人故意弄的这出,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就要到十二月了,他也该返京述职了。
等他回来了,我要当面问他情况。”
邹嵘又拿起苦茶抿一口,放下,接着说道:“去年他没回来,这已经快两年了,得要问问他眼下边境的情形。”
“铭御为人勤勉,在隼州的这五年,既治地方、又理边境,殿下也无需过分担忧。”
“其实,我是希望他尽快回朝的,至少朝会内会,说话的人又多一个。
之前他每年回来,我都问他打算何时回朝,他也不答……”
祁尚卿听了,想了想,说道:“殿下,长久来看,铭御在外,于殿下更利。”
邹嵘听了,不作声,又拿起苦茶抿一口,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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