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是汗位稳不稳了,而是大金国都伤了根儿了。
黄台吉总归是老汗儿子里面最聪明的,而且平时三国兵法从不离身,对这几个大小贝勒的心思清楚的很。
略一思索后,黄台吉说道:“此番八旗受损,三旗尽丧敌手,当务之急是重建三旗。”
黄台吉扫了一眼莽古尔泰、德格类兄弟俩,继续说道:“除了把二贝勒阿敏的家产拿出来,余下五旗抽调些牛录先把三旗的架子搭起来。”
话说到这儿,下边的大小贝勒就开始眼珠子乱转了,原来老汗一挂后,黄台吉没来得及整顿,只是得了代善的支持,才勉强坐了汗位。
八旗现在正黄旗归黄台吉,镶黄旗旗主是豪格,正白旗旗主多铎,镶白旗阿济格,正红旗代善,镶红旗岳托,正蓝旗莽古尔泰,镶蓝旗阿敏。
而且老汗最后的时日对多铎这个小儿子宠有加,把自己的亲卫全给了多铎,而且还想给多尔衮一旗,可没等动手就一命归西。
黄台吉一坐上汗位就把本该给多尔衮的一旗改为镶黄旗给了自己儿子豪格,壮大自己的实力,加上代善、岳托父子的支持,算是占了优势,勉强坐上汗位。
现在空出三旗操作得当,这些弟兄们就翻不起什么大浪,自己的汗位就稳固了。
于是最后议定:黄台吉自己领正黄和镶黄两旗,新建的镶红旗归代善,镶蓝旗给豪格,镶白旗给多尔衮。
这样八旗里边自己能握在手里的就三旗,加上代善的正红镶红两旗,就是绝对优势。
至于多尔衮和多铎,毕竟年纪小,翻不起风浪。
只剩正蓝旗的五哥莽古尔泰没了阿敏的撺掇,就是个莽夫,一个正蓝旗也玩不出花样。
为了更好的从其他各旗抽调力量搭建三旗,黄台吉放弃了进攻明国的计划,专心在沈阳窝着,舔舐伤口。
五月初到达京师的验功团在城门外跟毛文龙和萧震告别,各自进京上报消息,带兵的两人则在城外等候命令和礼部的献俘安排。
城外的军帐内,萧震跟毛文龙和各自麾下的众将商量如何做好入城献俘,仪式礼部官员已经布置好了,并排练了几次,但萧震却觉得少了什么。
萧震也想按着后世的阅兵来个震撼,但这是大明的帝都,又是御前献俘,一切都讲究礼法、规矩。
要是贸然的弄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御史的弾章就能让他功亏一篑。
昨天礼部尚孟绍虞来视察礼仪准备情况,到近卫营的蓝色军装和东江军的破烂大袄,立马就变了脸,认为这样简陋的衣衫不能凸显天朝威仪,要求必须换了。
后来亲自从京营库里领了千余套红缨金边大帽,大红的齐腰铜钉绵甲,配上精钢环臂甲才算满意。
最后商量了半天,也不敢改动礼部的方案,除了帮东江镇的兵马突击训练队列,萧震只是坚持加了一首军歌,毛文龙等人才算觉得不算突兀,勉强接受。
次日一早,毛文龙领众将和一营东江军,萧震带着众将和近卫营按着礼部官员的指引列队进城,准备午门御前献俘。
缓慢前行的齐整阵列,后边是关押这阿济格和济尔哈朗的两辆囚车,再后边是一车车缴获的旗帜鼓角,建奴兵械甲胄和几车码好的首级,后边才是押的一队建奴战俘,这还是最后东江镇和金州军在朝鲜俘虏的,至于义州投降的五百红白甲兵已经成为萧震的近卫二营。
沿街两侧的京师百姓纷纷着这象征胜利的大军,没有石头和烂菜叶子扔向俘虏,毕竟建奴凶残的传言都多少年了,多少还有些畏惧。
萧震挥手下令,千余军士唱起了略微改编但却让众人变色的大明战歌:
风从龙,云从虎!
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辽东,百姓苦!
千里沃土皆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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