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突然握着他拿刀的手,兴冲冲地:“刚才你刺杀本宫的时候,裴丞相是不是挺身来救了?快,你再假装要刺本宫一刀,看看他会不会回头。”
裴清商已经走下台阶,司邈邈急了,直接举起方殷拿刀的手要刺过来:“快一点,他要走远了。”
方殷发出一声怪叫。
他虽然是真的想刺杀,但是事到临头,他看司邈邈这么主动他又害怕了。
这世上还有比长公主更不正常的女人吗?
听到叫声,裴清商脚步微顿,他回过头去,恰好看见司邈邈抓着方殷的手。
【厌恶+5,祸国进度增加1】
卧槽!
?
司邈邈惊愕回头,发现裴清商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下了台阶,身影也彻底消失在拐角。
她蹦起来不满:“我做错了什么又增加厌恶了!
?”
方殷深吸一口气,总算做好心理准备,他再度提刀站起来抖了抖肩:“长公主,我做好准备了,我们再来一次刺杀吧,这次我一定会刺中!”
话音刚落,司邈邈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还不忘踹了他一脚:“方殷,你真没用,裴清商这次都不相信了!
要你何用!”
司邈邈气地提裙离开,留方殷跌坐在地上发愣。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不是来刺杀的吗?怎么仿佛成了帮助裴丞相和长公主调情的工具人了?还挨了一顿打?!
他的命真的好苦!
呜呜。
丞相府中,裴清商坐在椅上,修长的双腿分开,手掌搭在膝盖上。
他面对一室静谧,不着上衣,只穿了单薄的里裤。
在他四周摆着火盆,热汗一滴一滴从他下颌滑落。
裴清商闭着眼,原本该静心忍耐的时刻,却突然想起司邈邈的话。
长公主是从何处得知有玉玺的?先帝驾崩前,只将此物秘密交给了他,朝中老臣应当都不知道才对。
他陡然睁开双目,乌光沉沉的眼中,饱含圆润的果决与杀伐。
裴清商缓缓抬眼,看向不远处的架子上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他沉眉不语。
心思难猜。
这几日,司邈邈一直觉得攻略裴清商的好感陷入了瓶颈。
午后,她坐在桌子边托腮叹气,桃雪在一旁见了十分惊奇:“殿下,您今天都叹气几十次了,您要是真的想见裴丞相直接去吧。”
司邈邈拍桌:“谁想见他了。”
她是在为那消减不掉的亡国进度头疼好不好!
裴清商就像是一块顽固的冰山,她得从哪儿开始啃?从哪儿下嘴都硌得慌。
“邈邈!”
薛明珠又来了,一团风似的闯进来:“快点跟我走,来不及了!”
她抓住司邈邈的手腕,不由分说拉着往外跑。
等司邈邈跟着她坐到马车上时,还一头雾水:“咱们去哪儿?”
薛明珠嘻嘻一笑:“当然去收拾那个姓于的了,她敢抢你看上的公子,真是嫌命长。
我已经让小知带人围住了她住的地方,咱们去等着看好戏就行。”
司邈邈一头雾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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