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明白,不过这事我帮不上你什么,我家没地....”
栓子一抬手拦住了振生的话:“别说帮不上,我是粗人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有些重要的事我还指望你帮帮我。
另外,你家是没有地,可据我所知你大伯家可是有不少地.....”
“那是他家的事,跟我家也没关系,况且大伯一家人早跟着振宗去了南京政府那边,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以后也不知道回来不回来,你们爱怎么改怎么改。”
“啊,是,这样!”
栓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有一件事,就是雷伯家的情况....”
振生拉着驴子诧异的看着栓子:“怎么不叫干爹了?”
刷子脸上有几分为难:“别瞎喊了,我正经干爹就是孙爹,雷鋊的事也过了这么多年了。
你别打岔,我是说雷伯家的地也要做雷伯的思想工作,你能不能帮忙!”
“你是傻了还是疯了,雷家的地头些年被林大陷害那次早就卖掉了,现在雷家就还有套老宅院,你要不也也革了?”
();() 栓子一拍头眼睛一亮:“嗨,还真是的,你看我这事儿,我这回来别的事都不发愁,就发愁怎么见雷伯呢!”
“你还知道愁!”
振生哼了一声,吧啦吧啦栓子让他朝车后面挪挪,自己坐上。
驴子也小歇了会,一口气可以赶回安平村了。
驴车进了安平村,栓子跟振生道别:“我先回去看我爹娘,明天我去看叔,对了还有新嫂子和大侄子!”
“行,你这一路也辛苦,明天中午直接来!
酒就摆那,有你喝的!”
余振生指了指雷家大院前的空地拍了拍栓子。
栓子笑着应着,又稍微有点疑问,振生孩子的满月酒怎么摆在那里,又一想这村子就那快地方豁亮便也没再深想。
安平村迎来新生命,一场格外热闹的满月酒,在雷家大院外的空场地摆了八桌,请来的做饭师傅带着小工在旁边打的棚子忙的热火朝天。
雷家大院里一套房子里更热闹,一声婴儿的啼哭便引来周围人的哄笑。
“这小家伙气真足,这大嗓门比我家虎子声还大!”
振生娘忙从栓子怀里接过孩子,振生笑的格外开心:“以后,他们小哥俩可以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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