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静悄悄的,达梅尔安静开车不说话,戚情抱手闭着眼一声不吭,气氛死寂得令人心慌,季行觉嘴角抽了抽,思考要不要跳车逃跑。
这个念头一直盘桓到车子抵达酒店。
车门弹开的瞬间,季行觉灵活地跳出去,脚刚碰到地,手腕就被圈住了。
戚情神色自若地拉着他往电梯走去,达梅尔跟在后面得目瞪口呆。
这回达梅尔没被拍到电梯外,仨人一起坐上了电梯,季行觉哭笑不得地想把手抽回来,戚情却死死抓着他不放,两人的动作被副官阁下在眼,欲言又止“元帅,这位”
季行觉敌不过戚情那股怪力,听到达梅尔开口,心头一喜,双目含泪“少校阁下,救救我,我已经结婚了”
达梅尔瞬间天雷轰顶,结结巴巴地叫“元、元帅,您”
您难道在搞婚外恋
戚情整个起来压抑极了,眼底黑沉沉的,仿佛蓄着力的风暴,吐出两个字“闭嘴。”
季行觉
了眼立刻闭嘴的可怜的副官阁下,从容地把泪光收回去,温和解释“他在叫我闭嘴,不是叫你。”
电梯叮的一声抵达,戚情毫不温柔地拉着季行觉,大步流星地走到自己的屋门口,刷开门,将他拽了进去,嘭地关上门。
达梅尔“”
虽然知道元帅一向很靠谱,他还是不太安心。
进门的瞬间,季行觉还没清眼前事物,就被抵到了冰冷的门板上,手上的戒指被一把扯去,屋内没有开灯,黯淡的光线方才扫到他眼角的红痣,下颌就被掐住,唇上一热,一个不容拒绝的吻落了下来。
季行觉的眼睫颤了颤,努力想躲“蛋蛋”
你儿子还在着呢
戚情简短道“在充电。”
季行觉又张了张口,这回却没能吱出声来,戚情亲得又用力又凶狠,隐秘的细微声响在静寂的房间中传到耳畔,极为清晰,唇舌交缠间,仿佛在触碰彼此更深层次的灵魂。
像有电流涌过,季行觉的腰不知不觉软了下去,不再试图挣扎。
良久,戚情放过他被亲得发红的嘴唇,执起他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上轻吻了一下,语气难辨“我给你的戒指呢”
季行觉微微轻喘着,想开玩笑说丢了,对上他的眼神,却说不出来,慢慢地一挑脖颈上的细线,勾出了那枚被他当成吊坠的戒指。
面的定位芯片被他清除了,现在是一枚清清白白的好戒指。
他故作镇定“元帅大人腰缠万贯,却送我一枚纽扣磨成的戒指,有点小气。”
戚情垂下眼“是心口的那枚。”
季行觉捏着戒指的手指紧了紧。
戚情的语气很平静“随你怎么处置,只要不还给我。”
他略微一顿,声音低下来,“但我私心,也想要你能珍惜一点。”
心尖好似被人掐了一把,泛上股酸涩,面前高大英俊的元帅大人,仿佛变成只外表威风凛凛、实则可怜兮兮的狗狗。
“珍惜着呢。”
季行觉沉默了一下,又清醒过来,扯了扯唇
角,“但你把它交给别人会更好。”
他固执地不肯言明,免得那层将破未破、摇摇欲坠、风一吹就散的窗户纸下一秒就会散掉。
戚情的嗓音冷了几分“你这样说,不如丢掉。”
季行觉轻轻呼出口气“戚情,很多事你不知道,等你知道的话,就不会对我”
他的尾音消散在戚情俯身的一记狠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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