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酸涩的眼。
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
她知道司胥的软肋,刚才的言论和举动就是在赌。
好在赌成功了。
温绫再睁眼,刚才面对司胥的恐惧眼神在顷刻间消失不见,甚至能隐隐约约瞧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玄关处响起解除密码开锁的声音。
保姆走进来。
她看到地板上趴着的人,立即放下手中的菜篮子,小跑着去扶人:“夫人,您怎么坐在地上,哎呀,这脸色怎么也这么惨?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保姆是上个月司胥刚雇的。
主要负责卧室卫生和一日三餐。
她并不知道二人的关系,但毕竟是主顾,她拿钱办事,一直服侍得很尽心。
温绫用手理了理头发挡住不自然的右边脸颊,又将头往旁边侧了侧:“我没事,可能有些低血糖,回房间休息一下就好了。”
保姆听出她声音的沙哑,以及看到她眼角的红痕,犹豫两秒,低声道:“是和先生吵架了吧?年轻的时候发生口角争执很正常的,夫人别太伤心。”
温绫没有点头也没否认,只谢过她的好意,扶着墙慢吞吞回房间。
保姆无声叹气,她觉得两人都挺好的,看着也不像是会吵架的性格,怎么买个菜的功夫就闹成这样?
完全想不通。
保姆盯着楼梯看了会儿,才摇头去厨房准备今天的餐食。
温绫回房间躺在床上。
脑子里想的全是曾经在傅家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将头埋进被子里,眼睛一酸,又忍不住落下泪了,这次怎么也止不住,眼泪打湿被子,几乎要将她淹没。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痛苦地咬着手指,断断续续的在被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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